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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則是病理性醉酒,指的是少量飲酒後,出現不成比例的極度興奮,帶有攻擊和暴力的特徵,這嚴格來說屬於疾病。
有極少部分人擁有。
喝個幾口,就開始異常興奮和暴躁。
這種人在酒醉期間的所有行為,都和精神病等同,不用承擔相應的刑事責任。
因此。
高峰剛才這一段,看似說的很有道理,其實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而此刻的王風也明顯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站了出來。
針尖對麥芒,針對性反駁道:“法官大人,我方認為,被告當時的醉酒危險,屬於被告自己創造,被告之前也說明了,他是失戀的情況下,自行飲酒,並非他人強迫。”
“此外,高空拋物時正值飯後,小區內人流量巨大,被告即便沒意識到這一點,但依舊執行了高空拋物行為,主觀上存在故意。”
“還有,被告在事後多次隱瞞真相,拒絕調查,派出所、物業、業主等多方都可以作證。”
緊接著,王風從專業的角度,將剛才高峰陳述的內容都反駁了一遍。
重點抨擊的,自然是高峰試圖躲避罪責,法庭上公然脫罪,毫無積極認罪表現等等。
這些行為,都將影響法官和審判員的判斷。
有時候法官和審判員的一念之差,判決的刑期可能也會相差一年甚至好幾年。
而被告席上。
高峰聽完了王風的辯駁,面色大變,再次變得焦急起來。
網上的律師明明說只要扔出了酒醉這一點,判決就穩了。
誰知在轉眼之間,對方就將他給反駁了,關鍵還觸及了他的知識盲區。
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一點網上的律師也沒教。
他只能轉過身,向張益達求助。
張益達滿臉鐵青,瞪了他一眼。
但還是站了出來,開始據守陣地,圍繞之前的減刑觀點來爭辯。
至於醉酒這一點,則是一個字沒提。
“張律師,醉酒啊,只要駁倒了對方這一點,我就可以無罪了,你倒是反駁啊!”
高峰在一旁聽了半天,忍不住小聲提醒道。
正在辯論的張益達嘴角抽了抽。
沒有搭理高峰,只感覺一陣心累,神特麼反駁對方。
醉酒雖然沒有主觀意識和理智,但因危險是自己創造的,同樣要負全部刑事責任!
圍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