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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不錯,因為玩槌球時卡羅琳幾乎總是贏。接著,就在她抽回球棒時,錄音機裡傳來的音樂變了。
“噯,聽啊,大家都來聽啊。”瑪文·蓋伊唱道,這一次聽起來不只是模擬威脅了,“尤其是你們女孩們……”
傑西曬黑的胳膊上冷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當你所愛的人從不回家時,你是否該獨自留下……我愛得太苦了,朋友們有時說……”
她的手指麻木了,手中握有槌球棒的感覺也沒有了。她的手腕丁當做響。
看不見的鉗子,她的心裡突然充滿沮喪。這是另一首歌,不恰當的歌,一首壞歌。
“……可是我相信……我相信……女人應該以那種方式被人愛……”
她抬頭看了看那一小群等著她擊球的女孩,看到卡羅琳走開了。站在她位置上的是諾拉·卡利根,她的頭髮流成了辮子,她的鼻尖上有一小塊白色的鋅。她穿著卡羅琳的黃色運動鞋,戴著她的紀念品盒——裡面裝著保羅·麥克卡特內小照片的那個盒子。但是,眼睛卻是諾拉的綠眼睛。這對眼睛帶著成年人的深深的同情看著她。傑西突然記起了威爾——毫無疑問,他是受同伴們的慫恿,和威爾本人一樣,可口可樂和德國巧克力餅使他們興奮起來了。他在她身後趴著,他準備要用手指會觸控她的羞處。他動手她就要採取過火行動,轉過身來揍他的嘴巴。這也許不會完全破壞生日聚會,但肯定對它的完美程度有所影響。她試圖扔掉球棒,想在這事發生之前站起來轉過身子。
她身後有人將梅迪的小錄音機音量調大了。那首可怕的歌比以前放得更響了,歌聲得意洋洋、閃著亮光,像個施虐狂。“它傷透了我的心……如此絕情——某個人,某個地方——告訴她這不公平……”
她又試圖擺脫球杆——扔掉它——可是她做不到,彷彿有人用手銬將她縛在球杆上。
諾拉!她叫道,諾拉,你得救救我!阻止他!
正是在夢中的這一刻,傑西第一次發出了呻吟,暫時將狗從傑羅德的身體上驚起。
諾拉緩緩卻嚴肅地搖了搖頭。
我救不了你,傑西。你得自救——我們都是這樣。通常我不告訴我的病人怎樣做。
但是我想,依你的情況,你最好誠實行事。
你不理解!我不能重新經歷一次了,我不能!
咳,別那麼傻了!
諾拉突然不耐煩起來,她開始轉過身去,彷彿再也不忍看傑西仰起的驚恐萬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