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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自己,甜點給了花鉞。
“未成年不準喝酒。”
花鉞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老老實實拿起叉子,吃自己的甜點。
剛吃了第一口,花鉞就表情頓住,然後一言難盡地放下了叉子,道:“不如留給我姐,我姐應該會喜歡。”
“你怎麼知道?”
“直覺。”
白小松一臉懷疑,他拿過叉子,嚐了一口,立馬和花鉞一樣的表情。
甜膩的口感在嘴裡久久不散。
“你這直覺……真不錯。”
花鉞:……
“我感覺你在陰陽怪氣我。
……
避開人群,白望川順著感應朝著十字廣場中間的巨石雕像走去。
還未走到雕像前,就像是突然撞上一方空間,眼前的場景變換,喧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孤寂蕭條。
滿是截斷的旗幟、羽箭,依稀的戰火燃燒,像是一處古戰場,卻唯獨沒有血跡和屍體。
前方,一株被火燻燒,枝幹直指天際看上去陰森森的枯植。
白望川抬手摘下自己額頭上的符紙,塞進上衣口袋收好。她每走一步,沿途就有漆黑的粘液冒出,緊隨其後。
白望川注意到,抿緊唇,但步伐速度不止。
很快,白望川走到枯植面前,而那些粘液彷彿被無形的屏障阻礙,停在距離枯植的十米外。
看著眼前的枯植,白望川一聲嘆息,隨後雙眼映出點點金光,輕輕一揮手……
一縷殘魂飄了出來。
白髮馬尾,皮毛遮身,眉心一道紅線,好似緊閉的第三隻豎眼。
此刻,白望川懂了為什麼這方島嶼叫阿里……
“阿澤……”白望川輕輕開口道。
那是阿澤凡人母親的名字。
“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澤沒有醒來,依舊緊閉著雙眼,甚至露出痛苦的表情,好似困於一場夢魘,無法醒來。而且離開枯植的他,靈體越發透明,若無其他力量介入支援,很快就會消散。
白望川伸手點上阿澤的眉心,抽出一絲神力傳遞過去。
不過杯水車薪,這點神力只能維持阿澤靈體的存在,並不能讓他清醒。
傳遞的瞬間,白望川隱約看見一些以血為底的片段,一閃而逝,不甚清楚,但那份絕望悲憤全數傳達了過來。
白望川心裡竟生出了一絲對未來的不安,這份情緒讓她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