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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於十一點多單身返回,說丈夫去友人下榻的旅館打麻將了。(旅館女侍)
“問題是這個‘⑩’。果真有人請田倉去打麻將嗎?我認為是有的,因為警察也不會放過這一點的。不過,僅是有這麼一個人,並不能證明田倉是有目的地外出的。作為參考,也想知道一下那人姓名。”
說完,龍夫吸了一口正在融化的冰激凌。
“不過,我覺得那是他老婆的藉口。”
“為什麼?”龍夫用紙巾擦了擦嘴唇,問道。
“如果田倉說過要出去打麻將的話……”典子說道,“應該是在臨走前跟他老婆這樣說的,所以他老婆才知道他是去打麻將的。可為什麼在十分鐘之後又坐纜車去追他呢?然後在十一點多又一個人回到了旅館,對女侍說了打麻將的事。這一點也很奇怪,好像是在給田倉一夜不歸找藉口。”
“對啊。阿典,你還真抓住了一個要點。”龍夫稍稍探出一點身子說道,“就是說,田倉的老婆,已經料到自己的丈夫當夜不會回旅館了。”
典子心想:就是呀。如果只是一般的外出,根本不必找打通宵麻將這樣的理由。再說,追出去後又獨自回房的行為也很反常。
這個行為的含義應該就是龍夫上次講的,她想去尋找丈夫的下落,但由於天太黑了沒找到,才悻悻而歸。
同時也說明,田倉的外出並沒有得到妻子的認可,是他自作主張地跑出去的。
然而,典子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另一層含義,更為重大的含義。
“對啊。”聽了典子的這一想法,龍夫直點頭,“我們來排一下時間。”他拿出了鉛筆在紙上飛快地寫了起來。
“田倉外出,十點半左右。田倉妻子外出,十點四十分左右。田倉妻子回來,十一點多。這個‘多’就顯得不確切了,就算是十一點十分回來的吧。她外出的時間就是三十分鐘。有三十分鐘的時間空白。這個空白的時間我們認為就是她尋找丈夫的時間,但也可以認為是將犯困的丈夫從懸崖上推下去所需的時間。即便扣除了路上往返的時間,應該也是很寬裕的了。”
典子屏住了呼吸。她不願意這樣想象,但現在,按邏輯來推斷也只能這麼假設了。
“這麼說,問題關鍵就在於十點四十分到十一點十分之間的這一段時間了。”
“嗯,如果是僅限於田倉老婆的話……”
龍夫的意思自然是指還有別的方面。
“啊,是這樣啊。”典子的嗓門稍稍提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