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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著沉重步伐走進了房間。
“碰——”
一聲門關閉的聲音,孟恣清下意識抖了抖肩。
孟恣清喉嚨吞嚥了下,深吸一後氣,赴死似的回頭與秦玥弱弱對視上。
“姐姐……”她弱弱喚道,手中的餐盤被她抵在懷中,企圖這樣拉開點她會秦玥的距離,“咱們有事好說嘛……”
“姐姐?”秦玥將姐姐這兩個字在舌尖上轉了一會,一邊靠近孟恣清一邊好笑道,“剛剛不還是叫老婆的嗎?”
秦玥本就高挑,一刀切的及肩短髮利落有型,純白襯衫外披著的是孟恣清的黑紅外套,襯的她清冷眉眼間更凌厲了些,這樣亦步亦趨的朝孟恣清一點點逼近,壓迫感十足。剛剛是剛剛嘛。”孟恣清打著哈哈,臉上笑的有些勉強,“姐姐——我剛剛在懟溫思涼,就是為了嚇嚇他,順便做點節目效果所以才……的嘛……”
“嚇嚇他?節目效果?”
秦玥又朝孟恣清逼近了兩步,直接將她逼到了沙發邊上。
孟恣清身體習慣性後仰坐下去,手中的餐盤因為顫抖落差發出一聲碰撞響聲,裡面的食物沒有掉出來,卻給她嚇了一跳。
“嘶——”她吸了一口冷氣。
孟恣清弱弱點了下頭:“昂……”
“你好愛變卦啊,老婆?”秦玥抬起一隻腿抵在孟恣清的腿間,微微俯身,修長的手撫上了孟恣清的臉頰和腰身。
溼潤的觸感帶著點冰涼,黑褐色的咖啡殘餘順著秦玥的手掌從孟恣清的臉頰緩慢滑下,一路蜿蜒滴落到她的鎖骨窩中,涼的讓孟恣清心顫了一下。
“剛剛還問我你說的是不是都是真話,我是不是老婆。”秦玥緩緩說,手卻從孟恣清的臉頰悠然滑到了脖頸,手背觸及到衣領布料,沾染出點點深色,“現在怎麼就成了做戲?”
“老婆,你剛剛還說我到了房間對你做什麼都可以。”秦玥貼近了她,看小姑娘臉色薰染的白裡透粉,“這也是做戲啊。”
說著,她附上孟恣清腰身的手用了些力道往下摁了下。
孟恣清睫毛輕顫,眼眸中帶著點水潤,端著餐盤的手和胳膊已經開始發酸了,“姐……”
“嗯?”
秦玥拉長聲音,長睫下眼眸深沉的藍中透黑,手掌已經輕輕攥住了孟恣清的衣領,彷彿她再叫一個「姐」字,她這件衣服就別想要了。
秦玥常年鍛鍊,爆發力不小,她還真的有能力將孟恣清這身單薄衣服給撕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