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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夏鬆了口氣,搖頭道:“不害怕。”
這麼一說,她也覺得有些奇怪。
世人都怕的鳴月塔,為什麼她聽起來一點都不覺得害怕?
是因為覺得自己這輩子也不會有去那裡的機會嗎?
她自己還搞不清楚,謝蘭胥已經笑了起來,不同於那些浮於表面的微笑,這一回,他似乎發自內心地感到高興。
“我會等到般般記起來的那一天。”
“記不起來也沒關係。”
“只要我還記得,”他笑道,“般般就是般般。”
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溫柔,令她侷促地避開視線。
太子,果然腦子有毛病。
……
此後數日,謝蘭胥時不時就會登門拜訪。
名為拜訪中書令荔喬年,實則卻是拜訪庶女荔夏。
這件事雖然目前只有府中人士知情,但已經足以驚呆眾人眼睛。
畢竟,此前板上釘釘要入宮做娘娘的,是雙生子中的那位姐姐。可眼下,新皇登基,勵精圖治,帝后感情又琴瑟和鳴,大臣幾次請願大選都被駁回。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有人萌生了其他的想法。
入不了後宮,入東宮也不錯。
於荔家而言,□□充分又柔順的荔知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奈何太子不按常理出牌啊!
荔喬年幾次將荔知和太子安排到一室,太子都只會微笑道:“荔夏何時才來?”
太子那微笑,莫名地讓
他後頸一涼,只能又派人叫來荔夏。
荔喬年每晚都在拍大腿:哪怕是荔香也行——太子怎麼會看上那個頑劣不堪的荔夏?
白天,他又暗自觀察這個一直被他疏忽的女兒,竟然有什麼獨到之處。
這麼一觀察,他還真發現了一絲端倪。
一上書房,荔夏就逃課,一學女紅,她就生病。但她獨愛地理志,他試著給了幾本收藏中吃灰的地理志孤本,過了兩天再隨口問了幾個孤本上的問題,她竟對答如流,還頗有自己的一番看法。這說明她聰明,只是過於桀驁,不願將心思花在不喜歡的事物上。
並且,她分明是個女子,卻比好多男兒更膽大。
有一次,他竟然看見她徒手抓蛇,像把玩麻繩那樣玩弄那蛇於手心。
事後,她向大驚失色的自己解釋,那蛇無毒。
就算無毒——有幾個尋常人會捉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