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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最先反應過來的依舊是廚娘。
“大人,”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大人,你沒事吧,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
徐陽德第二個反應過來,發現自己打的居然是齊廷業,頓時就怕了,試問誰不知道,民打官,如子殺父,是大逆不道,輕則流放,重則是要殺頭的。
哐噹一聲,他手中打折的木柴掉在了地上。
驚慌之下,他轉身向外逃去。
跟隨孟則知回來的僕從車伕也紛紛反應過來,他們當即分成兩撥,一撥衝向了隔壁的譚家,另一撥則是追著徐陽德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譚家的老府醫就被僕從們架了過來,隨後孟則知的房間門就關上了,趕了過來。
看著眼前喧鬧的場面,徐初之站在院子裡,腦中只剩下一個想法。
原本那一棍是正對著他的頭打過來的,如果不是孟則知幫他擋了那一下,他只怕是要命喪當場了。
一時間,無數情緒湧上徐初之的心頭,有震撼,不可置信,茫然,以及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
然後他才想起來,孟則知似乎是受傷了。
徐初之面上一白。
也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開啟,老府醫走了出來。
譚父當即迎上去問道:“大人如何了?”
老府醫捂著嘴輕咳了一聲:“怕是傷到了骨頭,雖然有我祖傳的骨傷藥貼著,但後續保養但凡有一點差池,都有可能落下殘疾。”
聽見這話,徐初之的心瞬間就揪緊了。
譚父當即敲門而入:“大人……”
半刻鐘後,譚家人便回去了。
驚惶不已的徐母當即便拉著徐初之走了進去,然後直接給孟則知跪了下來。
“大人,都是我們母子倆連累了你。”
孟則知虛弱道:“一點小傷而已,沒什麼大礙。”
然後他連忙吩咐僕從把他們扶起來。
徐初之這才看到孟則知現在的樣子。
他躺在床上,臉色略有些蒼白,右手已經綁上了柳枝骨和木板,看起來格外臃腫。
一旁的徐母自是感激不已,甚至忍不住落下淚來:“大人的恩情,便是我們母子倆來世給您做牛做馬也難以償還一二。”
可以說,今天要不是孟則知,只怕他們母子倆是要難逃一劫了。
“老夫人言重了……”
孟則知勸了幾句。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