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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看那條路是走不通了。”
黑料?
餘昧皺起眉,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話題的走向越來越讓人無法理解——許觀珏靜了片刻,突然問:“既然後來的合同動不了,那最開始那份呢?”
這似乎不是能放在明面上說的話,他們聊得很隱晦,指代也並不分明。
然而餘昧聽著聽著,還是從中解讀出了一些資訊,發現他們說的似乎是自己當年和公司籤的合同——什麼年限,違約金,換合同……
幾句話就帶過了,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卻隱隱指向某個他從未起疑的方向,讓他的思緒變得很亂。
就算關陽有意利用他,“搞”他的“黑料”,利益分歧,也都還能理解——但為什麼突然提到合同的事……
後來他已經記不太清自己又聽到什麼了,似乎是在說等他人設崩塌,假結婚的事敗露,亂七八糟的。
然而他心裡更亂,像那幾句話衍生出千萬個線頭,糾纏不清地堵在他腦海裡,看似一團平靜,實則無論他伸手去扯哪個,都會引發難以估計的崩塌。
他對自己的事其實很隨便,多數時候都懶得去多想,覺得怎麼都無所謂,反正結束之後再無瓜葛,想也沒用。
但現在刀懸在他身後,似乎不得不想了。
那兩個人沒過多久就走了,大概是回去錄歌——再去錄音室會撞上,他索性直接坐電梯下了樓,在停車場等向蝶來接。
那段時間裡他都渾渾噩噩的,滿腦子都是他們提到的“換合同”和“再加幾年”,上了車才發現除了手機什麼都沒帶,也忘了回錄音師的訊息。
他咬著舌尖平復了一會心緒,先分出個輕重緩急來,讓錄音師把demo和成品發給他,然後放下手機,對向蝶道:“小蝶,有件事需要你幫我去查一下。”
他的語氣很少這麼嚴肅,向蝶一怔,沒急著啟動車,轉頭看向他:“要查什麼?”
“我和公司籤的合同,”餘昧看著窗外有些刺眼的應急燈,輕聲道,“除了我手上那版,之前還有沒有別的版本——私下去問,別讓關陽他們發覺,如果在公司裡查不到,就去找之前領養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