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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輕聲道,“真的,好喜歡你。”
哪來那麼多情話要說。
偏偏餘昧受不了他這套直球,聽著聽著耳朵又開始發燙,連忙別開臉,象徵性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好了,都幾點了,差不多該……”
冬天,天黑得早,其實才剛過五點,還不到他們平時開始做飯的時間——餘煦顯然也知道,毫無鬆手的意思,反而得寸進尺地把他往懷裡帶了帶,幾乎讓他坐到腿上。
“再抱十分鐘,好不好,”餘煦低頭蹭蹭他的側頸,話裡就帶上幾分黏糊糊的撒嬌意味,“就十分鐘。”
他能怎麼辦呢,小孩乖了那麼多年,連一句討價還價都沒有過,難得開口要求,他也捨不得拒絕。
卻還是掙了掙,騰出一隻手——餘煦以為他要拒絕,還沒來得及開口,鼻樑就重了重,被他架上一副黑框眼鏡。
餘昧退開些許,默默端詳了一會兒,又伸手調整了一下眼鏡的位置,才終於滿意了似的,又縮回他懷裡。
“怎麼了?”餘煦不解地問。
“也沒什麼,”餘昧抬頭看向他,笑了笑,“就是覺得你這樣很可愛,像高中生。”
他似乎格外喜歡餘煦的高中時期——準確來說,是他身上那種無論長到幾歲,都還像是高中生的少年氣,清澈又明朗,乾乾淨淨的,很討人喜歡。
就像幾年前他去N市工作,恰好有機會接餘煦回家,少年穿著藍白色的校服,推著腳踏車和他並排走,偶爾會碰響車鈴鐺,笑起來有點兒靦腆,又在聊到月考分數時顯出幾分年輕人的意氣來——這大概是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經歷的人生。
分不清是喜歡那時候的餘煦,還是單純地嚮往那段他不可能有機會親歷的人生——如果放在以前,他的答案可能會是選後者,但現在相處久了,又不可避免地摻進一點私心。
他甚至做過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和那個時候的餘煦在一起——大概也是協議婚姻,餘煦去探他的班,住酒店,還要帶一張身份證,證明自己成年了。
很荒唐,曖昧得瘋顛。
但他確實忍不住陷進去,看著眼前戴黑框眼鏡的餘煦,心跳就不受控制地亂了幾拍。
下一秒鬼使神差地親上去,腦海裡卻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原來有些人喜歡角色扮演,也情有可原。
這次是自投羅網。
餘煦愣了愣,似乎明白了什麼,在接吻的間隙裡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喜歡嗎。
餘昧整個人浸在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