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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休閒款,穿在他身上袖子都長出一截,顯然不是他會穿的風格。
要是有粉絲看到他這麼穿著不合身的衣服,頭髮也只隨手一紮,懶散地枕在餘煦膝蓋上看投影,大概又要鬧一波“人設崩塌”。
但他挺樂得自在,人形靠枕軟硬適中,高度也恰到好處,還自帶投餵水果的功能,剝好的橘子和葡萄時不時送到他嘴邊,都不用他髒手。
看的是紀錄片,講文藝復興的,以前他接過一個歌劇工作,為了理解演出背景,惡補過一些相關的知識。
大概因為心境轉變,當時他對這些還沒什麼興趣,現在看來卻覺得挺有意思的。
餘煦大概也無所謂看什麼,只管盡職盡責地做個人形靠枕,幫他剝剝水果,順便光明正大地低頭看他。
目光有些燙,漸漸到了讓人難以忽視的地步——畫面轉場的時候餘昧終於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有這麼好看嗎?”
“嗯,好看。”餘煦點點頭,大方承認,“妹妹,你真好看……”
尤其是像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他腿上,淡色的髮絲散落下來,輪廓都是柔軟的,纖長的睫毛偶爾眨動,掠過淡淡的陰影,就像蝴蝶輕輕落在他心口,就讓他的心跳停了一拍。
他這麼誠實,餘昧反而有些無言以對,耳根熱了熱,到底沒說出什麼有意義的話來,只能將視線轉回充當螢幕的白牆上,輕聲反抗:“那也別這麼盯著我看……”
明明以前餘煦也愛有事沒事盯著他出神,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但真的在一起之後,他的耐受力好像突然變差了,居然開始在意對方的目光——按理說他一個藝人,人生一半的時間都在舞臺上,早就應該習慣了才對。
他解釋不了,也只能將原因歸結為費洛蒙作祟——就像他抵抗不了餘煦的資訊素,也抵抗不了餘煦的體溫和擁抱。
餘煦還是很聽他的話,說不讓盯就乖乖不看了,手臂卻還有意無意地圈著他。
被熟悉的資訊素包裹著,身後的體溫又足夠熨帖,加上紀錄片沉緩的語調,餘昧看著看著,就漸漸有些困了。
“看著電視不知不覺睡過去”這種事,放在他睡眠障礙嚴重的前二十幾年,幾乎是難以想象的事。
然而他現在確實就這麼輕易地、毫無防備地枕在餘煦腿上,放任自己沉進了夢裡。
餘煦一開始還沒發現他,只當他是在專心看東西,直到覺得時間有些晚,想提醒他該去睡了,一低頭才發覺他已經睡著了。
還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