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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革從袖子裡把玉佩銀子都掏出來放在愛純手裡。
“你記住了,以後不能再犯!我們能保你一次,是你幸運,若是不幸,可能會連累你母親一起遭殃。好好學習吧少年,再難再苦也總有挺過去的一天,你可以回課堂去了。”說著掏了掏自己的腰帶,什麼也沒有,轉身從忘歌身上掏出一點碎銀子,把它們交給張革,張革不停鞠躬道謝,發誓再也不做壞事。
愛純笑了笑,忘歌望著她的側顏,嘴角不由裂開深深的弧度。
“畢竟還是孩子,這玉佩要是賣出去,肯定會被楊員外的人發現,我先收著了,等找到兇手再還給他們。”愛純目送張革離開,轉頭看向忘歌,卻發現他眸光異常,問,“我臉上是有什麼嗎?”
“哈哈哈哈,小葵花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呢。我們走,去茅廁後面看看。”
通學路上靠近大門的茅廁後面就是歸隱林。
愛純繞著茅廁走了一圈,杵著下頜嘆了一句:“奇怪。”
“怎麼了?”忘歌說。
愛純:“這裡毫無掙扎痕跡。如果是在這裡被擄走,楊輝生性膽怯,發現壞人,一定會拼命掙扎,甚至尖叫,難不成他是先被兇手迷暈的?兇手又是怎麼做到的?”
忘歌笑了笑說:“其實我一直有個猜想,受害人也許都和兇手認識,而兇手一開始並不是強行帶他們走,因為認識,受害人是心甘情願跟隨之,這也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麼從始至終沒有任何人聽過受害者的呼叫聲。”
愛純:“所以,兇手很可能透過與受害者認識這層關係,先把他們帶到根本沒人會經過的地方,再對他們下手,那就沒有什麼比這片樹林更好掩人耳目了。”
忘歌對愛純笑笑,“聰明。”
“可是,如果是這樣,李仵作的嫌疑就減輕了,因為這幾個男孩不可能都認識仵作,也不可能都對他無防範之心,畢竟是孩子,面對一個每天摸屍體的人,小孩沒幾個是不怕的。”
“小葵花,在沒找十足證據之前一切都還只是猜測啊。”忘歌笑道。
二人從茅廁後方朝歸隱林深處走去,路上愛純的裙襬突然被什麼掛住了,忘歌蹲下,把裙襬從繁雜的枝幹上取下來。
發現什麼,忘歌用手掌扒開樹葉,從下面拎起一塊碎步仔細打量。
愛純看向他手裡碎布,說:“這是書院校服的布料。”
忘歌又把附近的樹葉一層層扒開,露出底下一條比較深的拖痕。
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