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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抱著糖糖,眼圈紅紅,澄亮的眼瞳矇了一層淚水,那小眼神,譚鈴音看得心疼不已,差一點就答應讓他把糖糖帶走了,可惜的是糖糖不願意跟他走。
舍 不得譚鈴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糖糖不喜歡紀衡。說到這裡,季昭就不得不鄙視一下她這個夫君了,動物,無論什麼品種,貓呀狗呀烏龜呀小鳥呀,都不喜歡紀 衡,看到他就跑,或是裝病。季昭曾經就這個問題跟紀衡探討過,認為也許他上輩子是個百獸之王。結果當晚紀衡就獸性大發給她看了,額……
閒話休提。且說譚鈴音等人前來送別他們。讓譚鈴音比較奇怪的一點是,明明來的時候是一家三口,走的時候卻多出不少人,都是些眼神犀利的漢子,敏銳得像鷹,似乎隨時準備同人大打一場。
她心想這些人大概是保護皇帝一家的侍衛,就是不知道這些人之前藏在哪裡,真神奇。
如意淚眼汪汪地叮囑譚鈴音一定要帶著糖糖去京城找她玩兒,譚鈴音滿口答應,朝他揮手。
一行人陸續地上了馬車,漸行漸遠。
直到回到縣衙,譚鈴音還在長吁短嘆。
唐天遠知道她捨不得如意,便打趣道,“你這樣喜歡小孩兒,等自己生幾個就好了。”
這種話,譚鈴音自己跟如意說時不覺得怎樣,可是被他說出來,她就覺得臉微微發熱,低頭道,“要生你自己去生。”
唐天遠笑眯眯地湊近,壓低聲音說道,“我自己生不了,你自己也生不了。”
譚鈴音的臉更紅了,她彆彆扭扭地後退幾步,扭臉不看他。
唐天遠得寸進尺地又湊過來,這下離的更近了,他幾乎咬到她的耳朵,“非要我們齊心協力,才能辦到。”
“你你你……”譚鈴音沒想到他真的眼睛都不眨就說出這樣的流氓話,她推了他一把,“流氓!”接著又使勁推他,“流氓流氓流氓!”
她越是窘迫,他越是怡然,明明被推搡,心中卻高興無比。他哈哈笑著,隨著譚鈴音的動作後退幾步,一下坐在椅子上。
譚鈴音卻是沒收住勁兒,一不小心扎進他懷裡。
唐天遠趁機摟住她,再不肯撒手。他扣著她的腰,仰頭噙著笑看進她的眼睛裡,“你這樣壓著我,到底誰流氓?”
譚鈴音掙扎著想要起來。嗯,她怎麼可能起得來。
她右腿還站著地上,左腿已經跪在了他的腿上。因身體前傾,被他摟著,踩在地上的那條腿著力不多,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左腿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