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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白天唐天遠想了些什麼,晚上便做了些光怪陸離的夢。那夢境十分的不真切,他只覺自己似是墮入溫暖的雲中,無法逃脫,亦不願逃脫;又覺像是有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在他身上來回摸索,時輕時重,若有若無。
唐天遠不是沒做過春-夢,不過似這樣對胃口的,也不多見。於是他很激動,一激動,就醒了。醒來之後,他有些恍惚,回想一番方才的夢境,臉上難免升起一陣薄熱。
他喉嚨乾渴,便起身想要喝些茶水。此刻夜深人靜,他又是剛從那樣的夢境裡醒轉,於是便不打算叫外間的丫鬟來伺候,只自己下床趿拉了鞋,摸黑走到桌前。今夜沒有月光,室內黑暗,唐天遠摸著茶壺,弄出了聲音。
沒想到,只這一下輕響,便把外面的人招來了。
香瓜端著燈燭掀簾走進來,看到少爺要自己倒茶,她連忙放下燭臺,給他倒了,一邊說道,“少爺要吃茶,喚一聲便是,我們又不是擺著看的,哪能讓您自己動手。”
唐天遠喝了一大口茶,答道,“我以為你們都睡了。”
香瓜用手指掩著嘴笑了一下,說道,“少爺這樣體貼,更讓奴婢心中難安了。”
唐天遠看了香瓜一眼。他覺得這丫鬟今日有些怪,這麼晚了竟還沒睡。
香瓜見少爺看她,竟也不躲避,迎著他的目光看回去。她現在只穿著銀紅色裡衣,烏髮鬆鬆地挽著,眼中染了些慵懶的睏意,整個人像枝春睡方醒的海棠。香瓜的容貌雖不算頂漂亮,但此刻夤夜幽室,燭光如豆,昏黃搖曳中她衣衫不整,美目含情,倒也別有一番嫵媚風情。
唐天遠打了個哈欠,“你先下去吧。”
“……”香瓜有些不甘心。這種時間這種場合,不發生點什麼實在說不過去。她是夫人送給少爺暖床的,所以她和少爺雖不算正大光明,但也相去不遠。
見香瓜並沒有離開,唐天遠奇怪地看著她,“你怎麼還不走?”
香瓜一咬牙,走近了一步,秀眉微蹙,說道,“少爺,您臉色有些紅,別是發燒了吧?”說著,便要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這倒是實話,唐天遠因方才做了美夢,此刻臉色確實不太正常。但香瓜這樣說便使他心虛了,他微微向後一仰頭,躲開了香瓜的手,“我沒事。”
香瓜不信,又要近前。
唐天遠又不傻,香瓜那眼神,哪裡是要摸他額頭,簡直是要撲上來剝他的衣服。他在外頭被譚鈴音那神經病調戲一下也就算了,回了家還要被自家丫鬟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