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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醜狗糖糖。糖糖還太小,翻門檻甚是吃力。唐天遠看著糖糖在門檻外翻了又翻,翻了又翻,而它的主人早就越走越遠,根本不理它。
真是個倒黴狗,遇到這樣的人。
“譚鈴音,你的狗。”唐天遠好心提醒她。
“哦。”譚鈴音拍了拍腦袋,回來把狗抓了進來。她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剛才周縣丞好像在找你。”
唐天遠點了一下頭,“嗯,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事。”
他這樣一說,譚鈴音就有些好奇了,於是跟著他來到退思堂。
周正道是要把池州知府的親筆信轉交給唐縣令。唐天遠當著他的面把信拆開看了,鎮定說道,“我知道了,周縣丞先去忙吧。”
周正道看不懂縣令大人的意思,他暗自感嘆這年輕人城府甚深,也不得不先告退了。
譚鈴音脖子伸得老長,想要一窺那信的內容。
唐天遠搖頭,心想,瞎成這樣,還想偷窺。他捉著信紙搖了兩下,笑看譚鈴音,“想看?”
譚鈴音重重點了點頭。
“叫聲‘哥哥’來聽。”
“哥哥。”
“……”無恥的人就是這麼沒勁。唐天遠只好把信遞給她。
譚鈴音覺得稱呼都是浮雲,叫聲“哥哥”她又不少塊肉。她把信拿過來,仔細看。池州知府除了說些客套話外,主要目的就是為殺人犯孫不凡求情,認為這個案子可以處理得更靈活。
“看來這孫家的靠山不小啊,”譚鈴音嘆道,又覺奇怪,“怎麼之前沒聽說過?”
這也是令唐天遠疑惑的地方。一地鄉紳,倘若與某些官員有交情,必定會宣揚一番,好顯示自家勢力。他和孫員外接觸過,孫員外卻對池州知府閉口不提。現在知府插手命案,可見兩家交情不淺。
譚鈴音又道,“也可能是最近才拿錢疏通的吧,有錢就是好。”
唐天遠搖了搖頭。周正道早就透露過,孫家與知府有聯絡。
“那……大人,您打算怎麼辦?”
唐天遠已經有了初步的對策,只不過還沒佈置好,現在也不方便透露。他只是狀似憂愁地嘆,“還能怎麼辦。”
譚鈴音以為這縣令要為權勢折腰了。她有些失望,“別讓我看不起你。”
唐天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真有意思,你是我什麼人?”
“我……”譚鈴音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確實無話可說。她沉下臉,抱著糖糖抬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