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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會這麼問她。
“不要。”方琳倒是沒有猶豫。
“為什麼不要?”媽媽楞了一下。
“我的名字是把拔取的。”方琳對著鏡子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媽媽笑了,但是也哭了。兩個人又抱在一起。
國小畢業了。國中也畢業了。
漸漸的,周遭的人好像都忘了了這個大慘劇的存在。
即使記得 ,也不過可能將“殺人兇手”的女兒名字與其背景記得一清二楚,只要媒體不感興趣,就不會有人突然對殺人兇手的家人產生興趣。
這些年方琳平平淡淡的度過。
直到……
高一開學的第一天,教室後面的公佈欄被貼了一整面牆的當年新聞影印稿。
3
午間靜息,方琳趴在桌上假睡。
桌面上用立可白塗滿了你能所想像的種種嘲笑。
“殺人狂的女兒,一定也是殺人狂!”
“你爸撞死人,那你有什麼更屌的計劃!?”
“為什麼當年你沒有一起去死啊??!!”
“史上最有潛力——瘋狂女賽車手即將誕生!”
“我好想幹你喔!乾死你乾死你乾死你這個殺人兇手的爛種!”
“真人版碰碰車,碰碰碰碰碰!”
“死一死吧你這個殺人犯的女兒!”
“你爸爸把人類當作保齡球瓶撞成全倒啦!”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每一句話都是用驚歎號結尾,彷彿句子本身還不夠觸目驚心似的。
這些冷嘲熱諷不管看了幾次都無法處之泰然,方琳費了很大的的功夫用刀片刮掉,第二天卻又馬上被塗滿,來來回回好幾次,最後只好任憑這些惡毒字眼如腫瘤般長在桌子上。
報告班導師?
班導師只會暴跳如雷地教訓她:”別人的桌子那麼幹淨,為什麼你的亂七八糟!到底有沒有家教啊!”或:”你沒惹別人,別人怎麼會來惹你?檢舉別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反省自己?回去!”
不管別人怎麼罵,都沒有班導師罵的有殺傷力。每一次每一次,“沒家教”這三個字就像一把尖刀,插在方琳內心的最深處,捅得她心血淋漓。
幾次後,方琳學會了最低限度保護自己的方法,那就是別找班導師幫忙。
不找班導師幫忙,班導師倒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