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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八道?想聊天,我陪你,想喝酒,我也陪你,那個字,不許再提。”米亦男嚴肅起來,頗有做兄長的風範。
米亦竹乖巧的點點頭,隨後指了指酒罐,可憐巴巴的望著米亦男說想喝酒。
米亦男倒滿,將其中一盞塞到米亦竹的懷裡,示意他端起碰杯後放到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
米亦竹仰頭幹掉。
“說說,那人是誰?你的朋友?”米亦男看著用袖子擦拭下巴的弟弟,直接問了出來。
米亦竹先是點點頭,接著又皺眉搖頭,隨後問米亦男是怎麼知道的。
“去年,師父的一位摯友走後,他也是你這副模樣,更何況你小小年紀居然還提到死字。”
“他不算是我的朋友,我挨踢了,他總是在一旁幸災樂禍;問他問題,也總是愛搭不理的;偷襲我的時候,下手更是毫不留情。”米亦竹說完後端起琉璃盞又是一飲而盡。
“那你豈不是應該恨他?”米亦男一邊倒酒一邊問道。
“可我每次習武遇到障礙,都是他幫我跨過去的,給我出主意,不厭其煩的陪我過招,有時候還悄悄教我幾招軍中的刀法,每次教完都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千萬不要使出來。”說到這裡,又有淚水劃過臉龐。
米亦男靜靜地看著米亦竹,突然,他覺得這個從小就淘氣的弟弟,不知不覺間,就已經長大了。
此刻米亦竹已陷入了回憶中,開始講起與獨眼家丁相處的點點滴滴。
提到他在諾水河裡灌自己河水的時候咬牙切齒;提到他踢飛自己的時候搖頭苦笑;提到他給自己出主意對付黑人的時候滿臉感激;提到他跟自己在山上互相依偎著取暖的時候又充滿了溫情。
米亦竹一邊說著一邊喝酒,漸漸的,一個鮮活的人物就這麼從他的口中跑進了米亦男的腦海。
原來,這幾年自己的弟弟居然有了這麼多的經歷!
米亦男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憐,這些年在寒玉宮修煉,雖然是寒玉宮眾多弟子中的佼佼者,甚至是師父口中幾十年一遇的奇才,可除了這些,自己還剩下些什麼。
父母病了,是弟弟在床前盡孝;父親能在內府掛職,是弟弟的一幫師兄們在背後幫忙;姐姐出嫁,是弟弟揹她上的花轎;就連姐姐在婆家受到排擠,也是弟弟想辦法替她出頭。
想到這裡,米亦男也不由自主的跟米亦竹一樣,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這一說,大半個時辰後才停下,米亦竹從回憶中醒來,感激的看著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