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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站起來了。
教授一愣,剛想說沒叫你,就聽那學生不緊不慢開始答題,把他所講的問題分析的透透徹徹,半點遺漏都沒有。說著說著,連教授都沉浸在了正統的學術問答之中,完全忘記自己剛才到底要點哪個學生了。
顧黎坐下後,杜雲停在桌子下小聲地給他鼓掌,還要誇獎:“黎哥厲害!”
顧先生的嘴角掠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學習。”
從他嘴裡頭吐出來的這倆字比什麼鞭策都有用,杜雲停乖乖把自己的課本掏出來了,趴在桌子上畫重點。從顧黎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對方毛茸茸的後腦勺,貼近頸側的碎髮格外的細碎柔軟,微微彎著,看上去相當好摸。
他瞥見烏黑的髮旋,還有那一截細白的頸子。那頸子隱在襯衣領口裡,剩下的地方都被掩藏著,呼吸時背部也微微起伏,連綿的像獨特的山河圖。
顧黎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還有七天。
第二天,他悄無聲息地斷了小男朋友的辣食供應。飯桌上伙食清淡了不少,油鹽都少放,晚餐喝了好幾天的清粥。
還有六天。
第三天,顧黎找好了地方,裡頭有一張特別大的水床,比當初杜雲停看中的還要大,兩個人怎麼翻也不會掉下床。水很多,顧黎坐在上頭試了試,不用他怎麼使勁兒,床面自然就會跟著晃盪。
還有五天。
第四天,顧黎做了相關內容的最後研究,並一絲不苟寫了五種實施措施,等待在實踐中一一予以驗證。畢竟,正像他們所學習的,實踐出真知。
還有四天。
第五天,顧黎備齊了所有的東西,萬事俱備,只欠杜慫慫。
而與此同時,什麼也不知道的杜雲停只顧著每天活蹦亂跳,甚至以為顧先生這段時間忙的把開墾的事忘了。他這幾天格外歡快,走在路上都像踩著風,完全不知道這是最後的蹦躂。
風平浪靜底下潛藏著的,其實是一場暴風雨。
生日那天,杜雲停在他們共同居住的家裡吃的蛋糕。吃完蛋糕後。顧黎把他整個兒塞車裡,一腳油門就帶走了。
杜雲停這會兒已經把自己當時嚷嚷著要買水床的事忘了個精光,還好奇地追問:“咱們上哪兒?”
顧先生略一沉思,回答:“去開採水資源。”
“……開採水資源?”杜慫慫茫然問,“是什麼,南水北調嗎?”
南水北調好像也不經過他們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