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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斟酌著去拉他的手腕:“靳浮白,我是不是沒和你說過,我喜歡成熟的男人,像你這樣的。”
這話靳浮白沒有回應,但晚飯時他興致不錯地溫了一壺酒喝。
喝過酒不能開車,回程時向芋拿了車鑰匙,充當司機。
“你坐後面?”
“坐副駕駛。”
向芋叩開副駕駛位前面的置物格,把她那堆nny anl放進去,居然看見一張大型樂團演出的票。
她拿著票回眸:“你喜歡聽樂團演奏?”
“不喜歡。”
“看上去很高大上呢。”
向芋研究著門票,發現日期就在今天,她心疼地盯著票價,“不去是不是就作廢了?”
靳浮白很有興致地說要帶她去,到了會場,他拿著票帶她入場。
工作人員盯著一張票犯難,說:“靳先生,這場是滿座,進去也沒其他地方可坐的,您看”
靳浮白不置可否,牽著向芋的手往裡走。
進去時已經鄰近演出時間,燈光昏暗,他找到他那個視野上佳的座位,拉著向芋坐在他腿上,在她耳邊輕喃:“怎麼坐不下,這不挺好。”
周圍人的目光向芋倒是不太在意,只溫柔地問一句:“我會不會擋到你?”
“不會,你看你的,我是來睡覺的。”
鋼琴曲緩緩流動在千人廳裡,向芋不動音樂,卻也覺得演奏的人像是在同聽眾娓娓道來一個漫長的故事。
聽到後面,向芋抬手鼓掌,落手時有東西掉落在椅子下面的紅毯上。
銀光一閃,是戒指掉了。
她彎腰去撿,臀部碾蹭過靳浮白的大腿。
靳浮白在鋼琴曲裡睜開眼睛,入眼的是向芋彎著的細細腰肢,以及,包裹在針織裙裡裡圓翹的臀。
他帶一些睡意的慵懶,手扶上她的腰線,問:“怎麼了?”
向芋扭頭,把空空如也的手給他看,很小聲地說:“靳浮白,你給我的戒指掉了。”
“買大了,別要算了。”
“那怎麼行。”
她繼續去地毯上摸索戒指,卻感覺靳浮白的手覆上臀。
向芋回頭瞪他,被瞪的人笑著湊到她耳邊:“有沒有,感覺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