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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沒有絲毫不耐煩,完全是在疑問,說話的同時坐起來,抓了件睡袍披上:“我送你。”
他眼裡有未消的睡意,煙已經叼在唇間。
向芋湊過去拿掉他的煙,柔柔地看著他:“不是上班,想去打網球,你別送我了。”
“我都起來了。”
“那你和我一起去打網球嗎?”
靳浮白盯著她手裡的煙看了幾秒,確定她沒有要還給他的意思,無奈地笑一笑:“走吧,和你一起去。”
那家網球場自從向芋去後,又多了不少女顧客,據說都是受到了向芋的啟發。
在靳浮白回國之後,有人把向芋傳得很神,說她手腕特別,很會勾人,惹得靳浮白拋棄她半年,也還是忍不住去網球場找她。
這事兒向芋聽兩個人說起過。
一個是唐予池,另一個,是靳浮白。
住在一起之後,靳浮白很多時候同向芋聊天都不再隱藏,會講一些他們圈子裡的事情給向芋聽。
那天他靠在陽臺結束通話李侈的電話,笑著問向芋,聽說你是個手段特別的女人?
向芋不解地抬眸。
他就湊過來,剝開她的睡袍,曖昧地問她:“哪裡特別?嗯?我看看?”
那段時間向芋知道透過靳浮白,知道了不少圈子那些人的事情。
比如,為什麼這段時間來網球場,她沒有再遇見過小杏眼。
她聽說小杏眼的那個渠總,身邊的小女孩不止她一個,膩了就換也是常事兒。
向芋還記得一個多月前,小杏眼眼睛亮晶晶地笑著,伸出手腕,碎鑽手鍊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她耳朵紅紅地說,他人特別好,今天還給我買了手鍊。
男人!
沒一個好東西!
她狠狠地把網球打出去,可能是因為心不在焉,向芋光榮負傷,崴了腳,只能坐在場地旁的椅子上曬太陽。
靳浮白在另一個場地,趁他不在,她單腿蹦著去買了兩支冰淇凌,吃一支,另一支放在腳踝,冰鎮消腫。
等他察覺到身旁的椅子上有人,安穗已經坐在她身邊有一會兒了。
會再次遇見安穗,是向芋沒太想到的。
但也不算意外,她早說過了,這圈子,真的不算大。
向芋沒準備開口,只淡淡看了安穗一眼。
倒是安穗,很輕地衝她笑了笑:“向芋,我們聊聊吧。”
“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