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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看到付勳州這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她沒有半點憐憫。
“後悔?”周又菱輕嘆一口氣,“你後悔什麼?”
她笑著說:“我是不是在聽一個笑話?你說你後悔離婚?你有什麼可後悔的呢?你愛過我嗎?你關心過我嗎?你在乎過我嗎?哦,你後悔離婚,是不是覺得,你少了一個給你做飯的廚娘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介紹一個五星級廚師,對方的廚藝肯定比我優秀百倍。”
付勳州幾乎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周又菱。她伶牙俐齒,字字珠璣,擲地有聲。
這和他印象裡那個笑不露齒,溫雅含蓄的周又菱完全不一樣。
她讓他啞口無言,也讓他百口莫辯。
可付勳州依稀之間又記得,年幼時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兒就是這樣的。她天不怕地不怕,爬到樹上捉了一隻足足有手指粗的蟲子,興沖沖地跟他說這是竹蟲,還說竹蟲油炸著吃最是美味。
到底是她變了。
還是他根本就不認識她?
不遠處,坐在車上的柏令雪和聰詩看著藥店門口的這兩個人。
柏令雪著急地抓著車門,跺著腳:“我要不要下去啊?他們這是幹什麼?在說什麼啊?”
聰詩也很迷茫,但按照她常年混跡酒吧習慣性的推斷:“可以確定的是,付勳州應該不會動手。只要不動手就萬事大吉。”
柏令雪忍不住白了聰詩一眼:“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聰詩一臉無辜:“難道不是嗎?”
面對眼前的狀況,柏令雪也有些糾結要不要上去。雖然她作為閨蜜不想周又菱再和付勳州有什麼接觸,但感情的事情畢竟她又是旁觀者插不上手。
不過,還不等柏令雪糾結太久,周又菱已經大步走來。
被周又菱帶上車的還有一陣冷肅的氣氛。
一時之間,車內都沒有人敢說話。
聰詩別看像個男孩大大咧咧的樣子,但遇到事還是習慣性朝柏令雪擠眉弄眼。柏令雪也沒轍,又朝聰詩努了努嘴。
小時候,柏令雪和聰詩是周又菱的跟班,做壞事帶頭的人都是周又菱。周又菱講義氣又愛攬責任,從不怕惹事。
可長大以後,嫁入付家的周又菱反倒成了最怕惹事的那個人。
有些東西,骨子裡是改變不了的。
家庭出身造就了周又菱的性格,即便她收斂性格,但仍有那股無法掩蓋的氣場。
過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