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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同真望之間的關係, 一直處於一種不鹹不淡的狀態,平日裡兩人並沒有太多交流往來,就算有, 頂多就是些點頭之交, 僅比陌生人好上那麼一點。
畢竟, 若不是直哉在其中作為紐帶, 兩人恐怕連這丁點交集也不會產生。
因此,這次關於藉機殺掉所有軀俱留隊的人, 再嫁禍給咒靈的計劃,甚爾並不打算透露分毫, 即便到了臨行前一晚, 直哉將他叫了過去,想盤問具體計劃, 他也只是敷衍了事, 隨意叮囑了幾句。
他並不覺得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懶得說也不想說。
畢竟那臭小子自己的計劃, 可比他的要溫和了太多。
其實從一開始,直哉就粗略說過自己的計劃,無非是等他當上了軀俱留隊的隊長, 擁有一定指揮權利, 在藉由外出任務, 逃離禪院。而在他尚未當上隊長的期間,則一面不斷降低自身存在感,一面籌備各種事項, 吃穿住行方方面面, 幾乎全被直哉考慮了進去。
偶爾甚爾也會產生一些錯覺, 他們不是準備叛逃離開禪院, 而是準備外出旅遊。
而計劃中至關重要的“外出任務”,直哉卻並沒有細想,只是說,無論是什麼外出任務都好,總歸他沒了咒力,也沒覺醒術式,加入軀俱留隊那是遲早的事,到時候只要能藉著名正言順的理由出去就好。
當然,任務越危險,對他們的優勢也就越大——畢竟,太過危險的任務,會死幾個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但甚爾想的要更多一些,他擔心,若是出逃失敗,被一同出任務的其餘軀俱留隊的人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回到禪院告發了他們,那麼迎接他們的追殺只會更早。
若是叛逃的只有他一人,那麼禪院的這些垃圾他自然不放在眼裡。
可直哉不行。
即便他跟著自己訓練了許久的體術,身手遠超同齡人,可他如今沒有咒力,更不是天與咒縛,也就一盆會反轉術式的雜草稍微能拿的出手些。
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所有人都再沒有辦法開口,而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會說出秘密。
他說過,會帶上直哉一起好好離開禪院,那就絕對不會食言。
然而,就在臨行前一天夜裡,他從直哉房中出來之後遇見了原本早該去往安全屋準備的真望。
“甚爾君,”沐浴在月色中的女人輕聲叫住了他,完全沒有平日裡在直哉面前所表現得那般溫婉,言語間多了幾分冷冽,“我有事想同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