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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頓足。
照片裡全是沈潔和沈言的親密照。
全部。
沈眠一張張的看到底。
[姐姐，南郊六千畝]。
沈眠原地站定，半響後走不動了，彎腰扶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呼吸。
捏著的手機進來個電話。
沈眠接起。
“姐姐。”
聲音小小的，糯糯的。
沈眠推開一間沒
人的包廂進去：“誰給的你我的手機號？”
“媽媽。”
沈眠在沙發上坐下喃喃：“媽媽。”
沈潔：“哥哥說八天後你會帶我出國，是真的嗎？”
原來他們什麼都知道，沈眠喉嚨滾動，點頭，“是。”
“我不要，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沈眠：“你在國外這些年上學了嗎？”
沈潔被帶去國外治病後，沈致和不讓她見，也不給她聯絡方式，只是說她乖，小潔就會很好，沈眠也覺得會很好，畢竟還是他的親生女兒。
沈潔：“上學了。”
“好，那我請問上過學的你，你和沈言從法律上來說是什麼關係？”
電話對面安靜了半響，突然開始尖叫：“把南郊六千畝給我，不然我現在就去死！還有！我不會和你出國的，如果你非要帶我出國，我就死給你看！我說到做到！”
電話結束通話。
沈眠一直保持著手機在耳邊的動作很久。
半響後手臂垂下來，手機噠噠兩聲掉落在地。
安靜了很久。
手機螢幕亮了，蹦出一條訊息。
陸少卿：[還沒找到包廂嗎]？
沈眠把手機撿起來轉身出去了。
在陸真包的包廂裡待到一點。
半夜醉醺醺的出去。
找到陸少卿的車鑽了進去。
陸少卿揮了揮空氣：“你這是喝了多少。”
沈眠側臉看向陸少卿：“少爺。”
陸少卿抽溼紙巾給她擦了擦嘴：“拿到了嗎？”
沈眠握住他的手，默默的看著他：“拿到了。”
“發給我。”
沈眠
唇角下彎：“對不起。”
“什麼？”陸少卿皺眉按下車窗散酒味：“從十點給你打電話讓你出來，就是不出來，有什麼好磨蹭……”
陸少卿的話卡在喉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