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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刑燁堂想說好個屁。
你這樣最多能維持幾天撐死了。
沒說,反倒莫名翹起了唇角,他和阮竹溫溫柔柔說話一樣,也溫溫柔柔的,問阮竹:“你不上班了嗎?”
阮竹說:
“我說的是我們年老之後。”
刑燁堂哦了一聲沉默了。
手撐著床鋪垂眸。
聽見阮竹說:“你不高興了?”
刑燁堂抿抿唇,“意思是你以後還打算上班?”
阮竹怔了瞬沒說話。
“我一直有件事想問你。”刑燁堂踢踏了下水,在水花四濺後啟唇:“當初咱倆離婚的時候我給了你一個億,你的錢呢?還有,你為什麼不進研究所了,雖然後來你覺得研究所的工作很無聊,不想做了。但那到底是你從前的夢想,是你本碩七年一直在讀的專業。”
“你還真是半點都不信我所說的愛你。”
刑燁堂啞然。
阮竹不在意,彎腰手重新侵入水中,輕輕觸碰刑燁堂的腳,低聲說:“高中那會老師讓我去參加比賽,我不去不是因為比賽門檻高,我沒錢,其實我那會攢了點錢。不去的根本原因是因為你想上海城大學,而我,想和你讀同一所大學。”
阮竹接著說:“不讀美術系,是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是必修課還是選修課,都和你在一起。”
阮竹很少細想從前。
現在想想,突然感覺這樣好像有點嚇人。
像是一個跟蹤狂。
她抬眸看向刑燁堂解釋:“我不是……你,你別胡思亂想,我只是感覺夢想也好,別的也罷,對我來說,都不敵和你在一起來的重要而已。”
阮竹知道這樣不對。
刑燁堂和她說過,人是獨立的個體。
思想也好,別的也罷,該掌控的
只有自己,別的人,無權掌控,甚至無權干涉,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也是這樣。
這叫做人格自由。
知道歸知道。
可這些對阮竹來說,真的遠遠比不上和刑燁堂在一起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