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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了我……她們姐妹感情很好的，因為外婆走的早，長姐如母，姐姐從不許任何人欺負妹妹，所以發生那件事後，姐妹就決裂了。”
“我媽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罪人，自殺了幾次，懷上我後又千方百計想將我打掉，但是被老夫人關了起來，強迫她生下了孩子。”
“我媽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越來越瘋，後來我大一點就帶她離開了傅家，去了國外，她的病情開始穩定，不過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還是會發病。”
“我媽發病起來會自殘，現在告訴你是想你有個心理準備，如果我媽發病，你就離的遠遠的，不要靠近，然後給我打電話，這樣我媽就傷害不到你了。”
他用一種很平靜的聲音說出這些話，沒有絲毫情緒起伏，彷彿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
蘇瓷看著他，他撐著雙臂也在看她，很快他勾了勾薄唇，“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