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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留了一個女兒在這世上,燕行月也不由得緊張擔心起來,那是原身的表妹,也就是自己的表妹。
“珏哥!”燕行月的聲音顫抖起來,他抬眸望向陳珏,聲音都在顫抖著。
陳珏會意,他從燕行月的手中接過了信件,伸手輕輕拍了拍燕行月的腦袋,溫聲安慰道:“別怕,你把信給我,我拿給殿下看看,你切勿聲張。”
說著陳珏便拿了燕行月手中的信件離開,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再次提醒燕行月早些休息,明日要早起回啟國。
這一夜,燕行月怎麼也沒合上眼。
等到天空泛起魚肚白,那些才歇下不久的啟國使團又動了起來。
燕行月代表玉國遠嫁啟國,連個像樣的嫁妝都沒有,這臨行前還是陳珏在褚邪面前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句,褚邪才找了玉王說起,話裡話外都暗示玉王,在慎親王的家裡還有燕行月的母親柳氏留下的嫁妝。
玉王心裡恨,可也沒有辦法,只得下旨讓慎親王在最短的時間裡把那些嫁妝和嫁妝單子都打包一併當做燕行月的嫁妝送了出去。
燕行月沒有想到這一出,他坐在奢華寬敞的馬車上,一臉崇敬的看著褚邪,想要道謝,可他又犯了老毛病,一開口便吞吞吐吐的,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完一句話。
褚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彷彿知道燕行月想說什麼,他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那枚小小的醜陋的藍色香囊,聲音沉緩道:“感謝的話就免了,方才孤叫人清點了一下你母親的嫁妝,少了很多,原本孤還想讓慎親王把吞了的那些東西都原價吐出來,但是又怕逼的太緊會適得其反,畢竟……”
褚邪說著,他將手中的香囊舉到了眼前,香囊上的穗子輕輕地掃在他的臉上,他的聲音也更低沉了幾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燕行月被褚邪盯著的不舒服,他嗓子有些乾澀沙啞,他訕笑兩聲,還是乾巴巴的說了幾句謝謝,然後便將目光望向了車窗之外。
啟國使團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離開,燕行月與褚邪同坐一輛馬車,來送啟國使團的人並不多,除了玉王和石王后,還有周相父子二人。
燕行月掀開簾子,一眼便與周晟對上了目光。
周晟愣怔了一瞬,燕行月那懵懵的樣子落在他的眼裡是委屈又可憐,他忽然心虛的移開了目光,不敢再與燕行月對視。
“呵……”燕行月見狀忍不住悄悄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他放下簾子,卻又對上了褚邪的雙眸。
那是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