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四十七 同桌共坐,故人已不識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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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火宅終於知道,這個叫陸嘉的青年為何不招南宮鈴待見了——話太多!
不是一般多,更加不是碎嘴,或許是文人通病吧,話雖多,句句有據可查,一旦引經據典開來,登時就如那長江流水,綿延不絕,又似黃河滔滔,一發而不可收拾……
只是頃刻,劉火宅就聽他從告子說到了孟子、墨子,將告子在墨子諸徒中的位置,在《孟子?告子》中的記載娓娓道來,逐字逐句剖析,此人為何當不得一個“子”字,只把兩個把門的說的面色如土,恨不能抽自己兩嘴巴,讓它犯賤。
用個詞來形容其人其情其景最是貼切——目無餘子。
實在聽不得這陸嘉把話說完,劉火宅先進去了。
雖不在迎春樓幹了,畢竟曾經留下過威名,有過他的傳說,見劉火宅來了,早有夥計引著入座,端上茶水,奉上零吃,然後知趣的退下,沒人敢抱怨他空佔桌子,既不叫姑娘,也不點曲子。
坐下沒多久,香脆的花生米沒磕得幾顆,有三人被大茶壺引著來到劉火宅的桌。
“火宅哥,實在沒空桌了,您老跟他們三個將就一桌,行不?”正是南宮鈴、陸嘉以及……列缺鳴三人。
逛青樓帶女眷,跟劉火宅這樣的鐵公雞是同樣不受歡迎的。
大茶壺說的客氣,劉火宅也就不為己甚,點點頭許了。
南宮鈴仍沒認出劉火宅來,不過也是被陸嘉喋喋不休的:“鈴妹妹,這地方有什麼好逛的?咱們還是去牡丹花會吧!劉夢得曾言,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咱們這些外地人,第一該看的就是此盛會了。且聽說到了晚上,花會里還會點起彩燈,燃放焰火,屆時火樹銀花與綠葉紅花交織一處,燈光火光映著花影月光,別具一番風味呢!”
“不去!”還沒坐下,陸嘉嘚不嘚嘚不嘚已說了幾千言,直把個南宮鈴說的面罩寒霜,銀牙緊咬。
列缺鳴在陸嘉另側坐下,向劉火宅抱歉的笑笑,劉火宅微微頷首算是招呼,心道,他果然沒認出自己,卻不曾注意,別過臉後,列缺鳴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列缺鳴刻意隔了一位坐,結果還是沒躲過,被南宮鈴揪住胳膊親暱的拉到身邊,嬌媚的道:“師兄,您坐這!”半邊身子靠到了標槍般的男子身上。
師兄?對了,南宮老頭說過,這南宮鈴在武當山學道,理所當然便是列缺鳴的師妹了。
那個時候,自己也還在山上呢吧,只是自己這個廢人,無人相識罷了,劉火宅哂然一笑,舉杯一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