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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時竟然特地停了下來。
我沒個準備,一下撞進他深沉的淡色雙眸中,心臟都漏了一拍。
“不,不回。”我錯開眼,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不要心軟,小超沒發威,說明這個走向沒問題,堅持住了,堅持就是勝利……
視線裡,賀南鳶的手稍稍抬起,又緊握成拳收了回去。
最終,他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左勇家。
我是不是做太過了?
是我自己要跟他來厝巖崧的,現在又把他一個人丟下跑別人家玩,總覺得不太地道。而且講道理,他不接受我也不是他的錯,我把告白失敗的挫敗全都怪到他頭上,實在很普信……
在我不知道第幾次看向門口時,左勇終於忍不住發聲了:“你要是想追上去你就追上去,兩個大男人,啥事是打一架解決不了的?解決不了那就打兩架!”
本來就在猶豫,經他這一激,我噌地就站起來:“我回去了!”大聲說完,我一刻不耽擱地往門口奔去,奔一半又回來,原地跑步道,“那我衣服怎麼辦?”
蘇朵急急跑進屋子,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我的外套:“其它我阿媽洗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回來拿就行,或者我們改天給你送去。”
接過外套,我再次向他們一家道別,轉身追賀南鳶去了。
也不知道是賀南鳶走得太快還是我實在走得太慢,追了一路,任是沒追上。倒是能遠遠看到他在前面走,可打電話給他,他就跟沒聽見一樣,始終沒接。
長長的坡道上,他的身影落寞又孤寂,緩慢地向著高處的神廟前行。
我追隨著他,氣喘吁吁地,按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臟,終於在他即將踏進神廟的時候,將彼此間的距離縮短到出聲就能叫住他的地步。
“賀南鳶!”
他身形一震,驀然回首,表情是全然的錯愕。
我三步並兩步地跑向他:“你怎麼不接電話?”
他掏出手機看了眼,皺眉道:“不小心……設了靜音。”
小樓裡安安靜靜的,暖爐裡燒著柴,黎央不在樓下。賀南鳶讓我坐到沙發上,轉身從櫃子裡翻找出一瓶酒精棉球坐到我邊上。
用自帶的塑膠鑷子夾了團瓶子裡的酒精棉球,賀南鳶小心翼翼地將其按到我臉上的傷口上。
“有看上的嗎?”
我擰著眉,反應了會兒才明白過來他這話什麼意思。
我昨天說要挨家挨戶敲門把跟我看對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