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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江北差點被陳既這一腳踹出內傷,捂住腹部:“你他媽有病吧樂淵!哦不!應該叫陳既了!狗孃養的你跑我這兒發什麼瘋啊!”
陳既走過去,攥著他領子,把他提溜起來:“在哪兒!”
江北打不過他,逞了會兒強還是把琮玉的位置告訴他了,他拿到就走了,片刻沒待。邱路雪這才後知後覺地罵起來:“他怎麼回事啊!大晚上跑別人家裡抽風!”
江北坐在地上,眼還看著大門口。
他確實叫人把琮玉接走了,但沒想怎麼樣。九姐發瘋,他可不會跟她一起瘋,陳既這人心狠手黑,他不知道琮玉在他心裡的分量,貿然動手,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他剛因為指認陳既前武警的身份被邱文博當眾打了臉,他又不是傻逼,挑這個節骨眼對他的人下手那不是自尋死路?
陳既從僑裡灣離開就開進了焰城東邊的山。江北說,他手裡的人把琮玉帶到那座山上看日出了。
車開到半山腰,天矇矇亮,他才想起看錶,原來已經五點了。
他整整找了一宿,這其間想都不敢想琮玉發生了什麼,他能不能跟陸岱川交待,他到底還要欠陸岱川幾條命,他麻痺自己,只根據線索,判斷她的位置……
當聽到她安然無恙,他仍然不敢放鬆警惕。
江北跟他手裡的人畢竟是脫節的,再忠誠的臣子都有叛君的情況,他不能把希望寄託在風雨飄搖的人性上,何況琮玉長得那麼漂亮,他不敢深想男人骯髒齷齪的本來面目。
他帶著諸多顧慮,車開得越來越快,終於抵達山頂,一輛吉普牧馬人衝入眼底。
他一腳油門,一個急剎,本來站在石頭上抽菸的男人踉蹌了一下,看到陳既,當即臉色鐵青,縮著脖子,不自覺地往後退。
陳既從副駕駛座位底下把棒球棍拿出來,下車後快步走過去,一棍子把他掄到他的車屁股上,緊隨其後的一頓密集揮棒讓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記得吱哇亂叫的求饒,眼淚鼻涕和血水把白色的針織衫都弄髒了。
陳既在他下跪後停下了,快步走到吉普車前,開啟後座車門。琮玉側著躺在後座上,他伸出手,卻在即將碰到她手背時又收了回去。
可能是他突然開啟車門,冷空氣湧入,琮玉睜開了眼,扭頭看到他,先愣了下,然後坐起來扎進他懷裡,死死摟著他的腰。
陳既任她抱著,突然失語不知道要說點什麼。
琮玉把眼淚都流進他胸膛,嗓子有點啞:“你把我丟商場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