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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些人或入仕,有些人會從商,但是不論宮場或商場,都會像在戰場上一樣與人競爭,想要站穩腳跟就要靈活運用課堂上所學的知識。
不要讀死書,書是活的,令學子們明白怎麼用它才是開設聞人氏族學的用意,他們要的是人才,不是蠢才。
不過比較讓人感興趣的是,每一組學生可以邀自己的夫子組隊,只要他們請得動,佴夫子是做為輔助,不能參賽。
「為什麼我覺得這是一個陷阱?」氣喘如牛的聞人宴滿頭大汗,狐疑地看向坐在一旁低眉斂笑的「聞人璟」。
他們這一組有他、表妹、元秋泉、顧延昱,加上聞人璟共五人,表檳的曲目是高山流水,其它人配合表妹檳奏樂器,佴……為何弦有一根是斷的,弦不齊能彈奏嗎?
他不得不說一句,表妹的琴彈得真好,比她以前彈的要好上十倍,可是因為斷絃的績故,終究是有瑕疵,他們表現得再好也只得到第三名,和第一、二名只有些許的差距。聞人宴有理由懷疑,這弦是他家小表妹弄斷的,適才無意間一瞟,那細白如蔥的纖指問閃過一道光芒,似有銳利的刃物夾在兩指間,瑩潤指尖輕輕一撥,弦就斷了。
「哪有什麼陷阱,現在是陷害你當獒婧還是把你給賣了,你太疑神疑鬼了。」
心虛的「齊可禎」不敢直視他的雙眼,故作潢然的垂目。
「真哥兒,你的指法是跟誰學的,哪天教教我。」聞人璟推開朝他靠近的男人。「夫子教的。」
「哪個夫子?」他也要去學一學。
「聞人夫子。」
一聽到足鐵鏽臉,聞人宴倏地背一直,肅然起敬。「呵……呵……好福氣,好福氣,繼續努力。」他訕訕的走開,到角落畫圈圈。
對於指標性的人物,只可遠觀,他有自知之明,實力差人家太多了,不要出來丟臉比較好。
「他又在打什麼主意?」齊可禎走過來問,她這個表哥很聰明,但從不用在正途,對當京宮沒興趣,只想外放到地方。
「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