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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她留到了最後。
侯夫人說她心思細,實則晚翠是個神經大條的人,沒有什麼旁的心思,只知道做好自己的事,伺候好主子。
見姜姝問,晚翠肯定地搖了搖頭道,“世子爺再晚,也不會在外過夜,今兒怕是被大理寺什麼事情都耽擱了,夫人放心,當也快回來了。”
原本姜姝也沒往那處想。
如今聽晚翠一說,倒有些意外,愣了愣問道,“從未在外留宿過?”
成親之前,他那名聲,臭了整個長安,怕是沒有幾個人敢相信這樣的人,還從未在外留過夜……
“府上侯夫人早定了規矩,不能夜不歸宿,夫人可莫要信了外頭那些傳聞。”晚翠察覺出了姜姝臉上的詫異,知道她在想什麼。
這段日子,世子爺和夫人的恩愛,晚翠都看在了眼裡。
世子爺雖吩咐過,屋裡的事情不外傳。
但夫人也不是外人。
晚翠便俯身悄悄地告訴了她一件事,“夫人不知,世子爺實則聞不慣脂粉味兒……”每回只要從花樓一回來,世子爺進屋頭一件事,便是要水。
日子一久,晚翠都能摸出來,世子爺什麼時候去過花樓。
有一回因她的疏忽,漏了一件衣裳沒有薰香。
世子爺將她叫過去,還是頭一回訓斥了她,“不要再犯第二次。”她嚇得趕緊將那衣裳接過來,才聞到那衣裳上還殘餘著脂粉的味道。
她驚慌地抬起頭來,想要賠罪,卻發覺世子爺正捏著喉嚨,許是因屏住了呼吸,臉上的青筋都憋了出來。
從那以後晚翠便知道,世子爺討厭脂粉的味道。
一個討厭脂粉味兒的人,即便是頻頻上花樓,又怎可能是真心喜歡。
除了為了應付官場,逢場作戲,晚翠想不出旁的理由來,“也不知道為何外頭那些傳聞越傳越烈,可奴婢瞧著,世子爺比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要正值得多,奴婢伺候世子爺也有四五年了,院子裡但凡有人生出了歪心,隔日就被管家攆了出去。”
晚翠實話實說,“除了夫人,奴婢還真沒見過世子爺對誰用心過……”
這樣的話,誰不愛聽。
姜姝偎在軟榻上,最初的意外,慢慢地變成了竊喜。
就如同撿了一塊寶,起初看著是個渣子,擦乾淨了面上的一層,意外地發覺是塊銅,她覺得已經很不錯了,誰知後來再一擦,竟還是塊青銅。
越是探究,越是喜歡。
几上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