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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不該說,可是我不想你去。”若澄伸手抱緊他,孩子氣地說道,“圖蘭雅都可以跟你上戰場,我也跟你去不行嗎?”
朱翊深哭笑不得:“胡鬧。圖蘭雅自小學習騎射,也有作戰經驗,你會幹什麼?到時候我還得分心保護你。乖乖呆在家裡,不是還有鴻兒麼?我很快就回來。”
若澄還是哭,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她近來思緒良多,一直壓抑著,此刻終於壓不住,就如同洪水奔瀉出來。
朱翊深只能好言哄勸,實在沒辦法了,索性說道:“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等瓦剌的事了,我就交還金印,向皇上辭行。我們出京,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怎麼樣?”
這下若澄果然不哭了,一抽一抽地看著朱翊深:“可你是王爺,皇上不會同意的吧?”
朱翊深笑了笑,復又將她抱在懷裡:“是王爺又如何?大不了不要這身份。到時候我跟他談談,或許他會同意的。所以再乖乖等我幾個月,嗯?”
若澄從未想過他願意放棄自己的身份,跟她去浪跡天涯,手揪著他的衣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朱翊深看到她殷殷地望著自己,眼中充滿依戀之情,心中慾念被她勾起,翻身將她壓住。
“我明日還要進宮……”若澄驚到。
朱翊深伸手扯去他衣上的繫帶,俯身下去:“不會太久。”
……
若澄第二日還是起晚了。她坐在進宮的馬車上,狠狠地瞪著坐在對面的朱翊深。昨夜說好了只要一次,可他不肯罷休,她又哭又求,折騰了半宿才收手。她今晨起來梳妝,眼下一片青影,臉微微浮腫,粉都遮不住。
朱翊深輕笑,若澄氣道:“你還笑?我這樣怎麼去見人。”
朱翊深見她明明光彩照人,心想哪裡不好了?但又怕說錯話惹得這小祖宗更不愉快,只搖了搖頭。
今日的壽宴就擺在長春宮,所到的賓客不算多,長春宮足以擺下酒席。聖恭太后先去前朝,接受百官的朝賀,然後才回到宮中,與命婦們同宴。在她回來以前,眾人也不敢如席,三三兩兩地在長春宮的花園裡面聊天。
若澄沒有相熟的人,只能自己待著。周圍的人倒是都在看她,但沒有人敢靠近。晉王如今在京中的風頭大盛,馬上又要領兵出征,多少人的前程都看著晉王,對若澄這個晉王妃當然也有幾分敬畏。何況她如此年輕貌美,往花叢中一站,賞心悅目。
若澄看到穿著瓦剌服侍的圖蘭雅獨自站在花枝下,面色惆悵。她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