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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啊錢啊的就算了不要了,五千萬怎麼說也夠他們在國外生活了吧。
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陳鹿緣居然做到了這種地步,他們家人出門必須有保鏢跟著,有時候甚至是把那些生活所需的日用品買回來,說真的蠻可怕的。
這個男人的佔有慾,真的是太可怕了,不光針對白佳人,連對他的家人也是如此,難怪昨晚白佳人哭得那麼傷心,這事擱哪個女孩兒身上都是個悲劇啊。
無奈,我們只得先回去,因為實在找不到突破口根本無法帶走她的家人。
我們回到酒店,白佳人看到我們並沒有帶著她的家人回來,看上去也不是那麼失望,相反她看到我有些喪氣的樣子還走過來安慰我:“沒事的苗苗,我早就知道會這樣了,陳鹿緣那個男人的佔有慾,我的家人他也不會放過的。”
雖然知道這事是有不可抗力在其中,但是我難免覺得自己沒本事,這種挫敗感其實蠻常出現的。
既然現在送不走白佳人和他的家人,也就只能讓她先跟我們在一起了,畢竟這樣還安全一點。
第四天,我們依舊是在絕雲閣吃飯,這次只不過是多了個白佳人罷了。
然而,那個旗袍女人出現了。
只見她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向我們走來,婀娜的身段配上那豔麗秀美的旗袍,顯得她整個人美豔非凡,雖說看上去很明顯的知道她是四十歲因為她臉上細紋不少了,可是,那張臉精緻的五官耀眼奪目。
見她向我們走來,我如臨大敵般的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慕言好笑的看著我,拿著他的餐具給我送了一份小燒烤,然後說:“誒誒,苗苗你專心吃飯,有什麼呀,我不是還在呢嗎?”
那哪一樣,我又不能老是靠著慕言,但是我才不會說出來,要是按照慕言的想法那是巴不得我只能依靠他吧。
可是我不要做負擔。
不多時,旗袍女人已經過來了,她的左手搭在右手上兩條胳膊是端著的,看上去很像是民國時候的大家閨秀,在行禮一般,頗有些詭異。
我們誰都沒先開口,慕言和白起靈正專心的跟食物戰鬥,白佳人看著這尷尬的場面也沒有說說話,他看了看我和慕言他們截然不同的反應,然後也低下頭默默地吃著自己的東西。
我跟旗袍女人對視良久,不知道是否是錯覺,我覺得他的眼中對我的憎惡。
可是我沒怎麼傷害過她吧,我甚至連話都沒跟他說過幾句,這樣的莫名其妙的憎惡我還真的接受不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