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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仇家總能替他掃清一切障礙,又或許,是因為幾次面對死境都有驚無險。
小少爺毫無自保意識。
但今天不一樣,圖勒巫師的吻落在脖頸側。
又重,又狠。
微冷的唇齒將所有銳利的、極端的情緒,盡數傾瀉在少年秀美脆弱的脖頸上……仇薄燈精緻的喉結劇烈滾動,明明圖勒巫師蹂躪的不是咽喉,但那些已經消退的標記從皮肉裡浮了出來。
灼燒他,懲罰他。
雪原的牧民拿烙鐵狠狠教訓羔羊的一套,非常有效。
仇薄燈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大難臨頭了——要知道,他剛剛可還在好奇,巫師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救的他。
壓根就沒把自己開木鳶時的玩命當一回事。
圖勒巫師坐在仇薄燈背後,面無表情,將自己的阿爾蘭直接半抱起來,牢牢固定,壓制他的動作,不讓他移開一點視線……仇薄燈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白皙的臉頰“噌”地燒得滾燙。
他一下就劇烈掙扎了起來。
和被抵在木屋門板上的那一夜不一樣。
這一次,仇薄燈是隱約知道圖勒巫師為什麼生氣的。
他勉強也覺得自己確實是有一點兒冒失,畢竟最後一下疼得的確夠狠。而比死更難受的,莫過於萬一倒黴,成了個殘廢……所以,對於圖勒巫師的怒氣,仇薄燈其實是有一些心理準備……
——儘管他絕對不會承認就是了。
只是、
只是仇薄燈絕對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麼這麼過分!!!
這真的太太太過分了!!!
以為在光天化日之下蓋著斗篷親吻就已經十足禁忌,十足僭禮的小少爺,就跟剛從冰河裡撈出來,就直接被丟進滾燙油鍋裡的水晶蝦一樣——從頭到腳,燒了個徹底。他死命去掰圖勒巫師的手。
甚至連對骨玉扳指的牴觸都短暫地克服了。
但固定在下頜角的手指又冷又硬,任由仇薄燈怎麼推,怎麼拉,都紋絲不動。
三重瓔珞落到地面,金銀圖騰與天青石珠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仇薄燈終於慌了。
“……阿洛,阿洛。”
他可憐地叫了起來,乞求施懲者的憐憫。
他不知道的呀!
……仇家一直都給他安排得最好的,哪怕是小時候玩的木鳶,都會想方設法把反震削減到最小。他怎麼會知道那些人用的老古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