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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端著木盤進來,冷不丁抬頭看見長公主的這個表情,嚇得手一顫,盤子裡的食盒與藥瓶險些都摔碎在地上。
好不容易定了心神,將木盤放好,細聲細氣地稟報完。
長公主一動不動地直躺著,墨黑的雙眸向下一打,忽地瞥了過來,直直地盯住宮女。
這瘮人的神色,把宮女嚇得心中已擠滿捂臉驚恐狂叫的小人,面上卻不得不強撐著冷靜,按住自己不斷顫抖的手,等著長公主的吩咐。
“不吃。”鬱燈泠吐出兩個字。
宮女勉力勸道:“那,請殿下塗上膏藥,太醫院說,這膏藥是治擦傷損傷的聖物。”
鬱燈泠漆黑的目光依舊直直盯著她,又吐出兩個字:“不塗。”
“……是。”宮女強忍懼怕,又把那餐盤原本原樣地端了下去。
鬱燈泠直挺挺地躺著,心中不屑。
自己塗藥,甚是麻煩。
而除了必需的沐浴穿衣以外,她又不願意叫別人碰觸,哪怕最近身的宮女也不願。
所以她不需要塗藥。
反正只要不動,就不會痛。
她可以不動。
閉上眼,便是昏昏沉沉一夜。
或許是因為今日在演武場花耗了一些精力,這一夜似乎不如往日漫長。
耳旁的潮水聲慢慢褪去,又響起其它動靜時,鬱燈泠睜開眼。
眼前是宮女忙碌挪動的身影。
對上她的視線,宮女福了福身,稟報:“殿下,昨日侯爺來尋,那時殿下已經歇下了,便沒讓進。”
昨日?
她歇息後,那便是晚上了。
薄朔雪找她作甚。
鬱燈泠垂著眼,手微微抬起,朝外伸出。
立刻便有幾個宮女上前來,手絹緊緊裹住雙手,託著長公主下榻,將她架到另一間屋子去,洗漱、更衣,忙完這一切已過了一炷香,再原樣送回榻上。
全程鬱燈泠都閉著眼,好似昏昏欲睡。
腹中一陣熟悉的絞痛,她手指搭上去捂住。
仔細想想,卻又似乎有幾日沒有痛過了。
上一回這樣痛時,便有薄朔雪在旁。
鬱燈泠啟唇:“宣薄小侯爺。”
宮女福身應是,轉身退了下去。
沒過多久,薄朔雪邁步走了進來。
鬱燈泠瞥眼瞧著他。
他今日穿了一身新衣,簇新筆挺,手裡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