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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月霜雙?”
“不錯,看來還記得我。”
月霜雙和辛爾卿將自己如何救下楊菀之一事簡單一說,兩人安排婢女將楊菀之抬去辛爾卿的偏院休息,辛爾卿望著熟睡的楊菀之,眉頭緊鎖。
月霜雙原本還覺得辛爾卿是不是對楊菀之不好,但她看見辛爾卿這副模樣,憑直覺,她覺得辛爾卿對楊菀之是沒有惡意的。
“你知道些什麼嗎?”月霜雙問道。
辛爾卿搖了搖頭:“有個猜想,但是我又覺得不是他。”
這些日子辛爾卿也去找人打聽了些辛溫泰在維揚縣的事情,只知道他和楊菀之相識似乎是一場冤案,後來冤案洗清,按理說兩人應該就沒有交集了。她能打聽到的也就這麼多。按理說辛溫泰替楊菀之洗雪冤情,楊菀之應當對辛溫泰會有感激,辛溫泰有這樣的巨大優勢在,想要追一個姑娘,不該落到這個境地。他們之間肯定還有別的事情是旁人不知道的,而且這件事情一定非比尋常,以至於有人將這件事抹得乾乾淨淨。
若是早一些調查,或許還能知道些什麼。可是事發已經過去大半年,就連維揚縣內的人都有所變動,她二人之間的過節恐怕只有楊菀之和辛溫泰二人清楚。
但依照辛爾卿對自己這個堂哥的瞭解,還有她對楊菀之的一些觀察,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恐怕對楊菀之傷害很大。楊菀之對辛溫泰產生的強烈牴觸是一個跡象,而在這樣的強烈牴觸之下,辛溫泰依舊視楊菀之為自己囊中之物也是一個跡象。辛爾卿心中有猜測,卻不敢篤定,畢竟這個猜測若是真的,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太過殘忍。
因此,辛爾卿只是簡單和月霜雙說了一下楊菀之和辛溫泰有過節。
月霜雙聽聞之後,怒道:“沒想到辛溫泰這麼放肆!不日陛下就要東巡,他在這時候做這種事情,簡直是有恃無恐!”
她和辛溫泰年紀相仿,但是對這個人卻沒有什麼印象。他不像辛爾卿,他從前在大興城很是不起眼。
“所以這也是我覺得古怪的。”辛爾卿不是長年在邊關的月霜雙,她對這些彎彎繞更加敏感,“我要是辛溫泰,我不會這麼偷偷摸摸的。他是太子,只要想讓楊菀之去他的東宮,他大可以直接去請。而且這些日子我暗地裡給他使了不少絆子,他應該抽不出身。”
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絆子,只不過是從她的追求者中挑了幾個言官,上書彈劾太子南巡時鋪張浪費罷了。只是剛好最近後宮那位的寶貝兒子剛好經歷了一場大病,正想找個出氣筒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