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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桉比上一次魏禮笙來的那次醒得還要晚了一點,牆上掛著的時鐘顯示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還要多一些了。
身邊是空的,連餘溫都不剩,魏禮笙前一晚沒說“陪你多睡會兒”,大概早就走了,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去公司了。
鬱桉懵了一會兒,感覺肚子很空很餓,才翻了個身,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意料之中的感覺自己腰痠得像是快斷了。
他還光裸著,目之所及全是魏禮笙留給他的印子,側腰的指印尤其明顯,鬱桉伸手在腰窩的位置摸了摸,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沒一會兒臉頰就紅了。
前一晚魏禮笙說讓鬱桉自己動,就真的全都用的讓鬱桉上位的姿勢,但“自己動”這事兒,鬱桉哪裡做得到,一開始被魏禮笙抱在懷裡的時候還努力自己擺腰吃了一會兒,但那是他已經射過一次,早就被魏禮笙搓磨軟乎了,沒一會兒就累了,被魏禮笙掐住腰自下而上的操了個徹底。
魏禮笙那些肌肉沒有一塊是擺設,腰腹力量嚇人的厲害,把鬱桉顛得起起伏伏,簡直是死去又活來,被操射了三回,整個人完全是靠魏禮笙扶著才能支撐著坐在魏禮笙身上,魏禮笙才掐著鬱桉的腰射給了他。
床頭放著乾燥的睡衣,鬱桉拽過來裹住自己,將那些臊人的痕跡都遮掩住,眼睛落到了擺在床頭櫃上的平板上。
上面多了一張便利貼,是魏禮笙給他的留言,魏禮笙的字寫得龍飛鳳舞:實在選不出來,就要第二個店,離我公司近一點。
鬱桉按亮平板,細看了一會兒第二個店的陳設和周圍環境的實景圖,心裡的開心莫名其妙多了一點。
他慢騰騰下了樓,一邊在腦海裡想象以後將花店裝修成什麼樣子,一邊又抽空琢磨一會兒吃點什麼東西填飽肚子,卻沒想到家裡竟然有別的人。
魏禮笙私人領域意識非常強,極度討厭家裡出現外人,即便是不常住的房子也並不喜歡別人來,所以以前沒有鬱桉的時候這別墅就空置著,鬱桉搬進來之前請保潔公司清潔了整整兩天。
現在鬱桉住進來了,也不過一週請一次鐘點工來打掃,今天並不是固定的清潔日,家裡出現外人完全在鬱桉的意料之外。
但樓下的鐘點工卻非常熱情,看鬱桉下了樓,笑著跟鬱桉打招呼:“小鬱先生您醒啦?魏總說您身體不舒服,這周讓我提前過來了,囑咐我等您醒了給您做點清淡的吃食,您想吃什麼?”
鬱桉又一次想到自己“身體不舒服”的原因,沒出息的又一次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