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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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狠狠一顫。
樓淮祀看都不看,逕自在校場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宋光舔了舔唇,左右環顧,方固這個直木憨的,也不知道多備幾把椅子,自己立在樓淮祀身側,活跟個下人似得。
李固喉中發緊,他這些人頹氣弱,一身武藝卻不曾廢掉,仍舊日日打拳練槍,一眼便知跟著樓淮祀前來的人,雖老、幼、殘,卻都是好手。那個李在,看似瘦小,又少了一條手臂,但下盤穩健,走路下腳極輕,揮鞭勁在鞭尾,手上不知有多少斤的力氣,打死個把人不費吹灰之力。
底下的諸兵卻不知深淺,樓淮祀生得過於俊俏,玉琢般,看著就精貴,磕碰不得;他自己俊美不說,身邊還跟著個打傘的,生得好似雪捏一般,連頭髮都是白的,風吹散、日曬化,呵口氣他都要消去;再有那老得不成樣的,拿手指一戳就能戳進棺材裡。
因此,這些你看我一眼,我瞅你一眼,隱隱有些戲謔之意。
陳三捱了方固幾鞭嚎得死去活來,在肚裡將方固十八代祖宗挨個咒了個遍,本以為逃一劫,沒想到樓淮祀一來,還要將餘下的四鞭補上,好在行刑的是個獨臂的廢人,哪比得方固親自動手?
李在沒錯過陳三眼裡的僥倖,從鼻端哼了一氣,他是臂殘之人,最恨的便是旁人的輕視,眼前這個兵不兵、痞不痞、骨頭沒兩重的人,竟也最小看於他。看看鞭長,算算遠近,往後退了一步,臂上用勁,長鞭出水蛟龍般直奔陳三而去,只見鞭梢鋒如刀,“噼啪”一聲,血花四下飛濺,稍遠處一個伸脖看的兵臉上一點溫熱,拿手一抹,卻是一處血滴子,睜大雙眸驚恐之際,就聽陳三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宋光下巴與肚了的肉齊齊抖動,慌張去看,一口涼氣倒灌進肚中,腸子都差點打結。那陳三身前衣衫盡破,胸前一道血肉模糊的鞭痕,如一張血淋淋張開的嘴。
魯犇睜著獨眼興高采烈拍手:“好。”
好……好個……屁。宋光腿肚子都抖了,再打一鞭子腸子都能抽出來?好在何處,擦了把汗,看向雲淡風輕的樓淮祀:“知……知州……這……”
“這天倒是悶熱。”樓淮祀笑與宋光閒談,“未曾入夏,卻似酷暑,若有蟬噪聲聲,只讓人分不清二季。”
宋光:“啊……?對對,棲州四季不明,不明,哈哈哈哈。知州……這……”那邊李在又是呼嘯的一鞭,隨之而來就是陳三的一聲慘叫,宋光跟著又是一抖,險些沒跟著叫出聲來。
“這般說來,四季如春也不是什麼好事。”樓淮祀聽慘叫聲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