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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兒見個面,說不能叫你就這樣把我拐跑了。”
阮正東笑著說:“那等咱們結婚的時候,把他們統統請來,讓他們送咱們大紅包。”
佳期說:“我明天就回來了,還要我給你帶什麼嗎?”
他只是笑:“你把你自己帶回來就行了。”
那天玩到很晚。
出來後才知道在下雪。
大雪如飛絮扯綿,漱漱落著,路燈下只見無數急雪片片亂飛,不遠處的黑色的柏油路面、路心裡的隔離綠化帶、遠處的樓頂,都已經全白了。
雪夜不好打車,謝小禾雖然醉了,但仍記得安排一位有車的同事送佳期回去。佳期喝了不少酒,微有醉意,下車跟同事道別,然後往公寓樓那邊走,冰涼的雪花撲在她臉上,臉頰是滾燙的,並不覺得冷。她一邊走一邊想著收拾行李的事,腦子裡正是亂七八糟的,手機忽然響了,她剛從手袋裡翻出來,卻又結束通話了。
她開啟滑蓋,看清了號碼。
有一朵絨絨的雪花落在手機螢幕上,然後,是第二朵、第三朵……她撥出的熱氣融化了雪,水珠順著手機螢幕滑下去,那一串阿拉伯數字彷彿並不分明,她沒有將這個號碼存進過電話簿。
可是他打過第一次之後,她就已經記得。
遲疑了很久,還是撥回去了。
熟悉的鈴聲突然在不遠處響起,而她站在那裡,雪不停的落著,天地間一片白茫茫。
怎麼會在這裡。
他什麼時候回來了?
終究還是轉身
孟和平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隔著密密的雪簾,兩人都覺得對方彷彿十分遙遠,遙不可及。
最後,他說:“去喝杯咖啡,好嗎?”
她知道他不過是想找個地方說話,可是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並沒有開車來,兩個人走到附近的咖啡館去。
咖啡館已經快打烊了,只有他們兩個客人,燈光與音樂都是幽幽的,若有若無。
他面前那杯咖啡紋絲未動,也許因為他現在只喝白開水。
而她一口一口啜著自己那杯藍山。
從前她不喝咖啡,他有點悵然的看著她,許多事情已經改變,無法再挽回。而歲月的長河挾卷著他們,只能隨波逐流的向前去。
“我明天早晨的航班去紐約。”
她問:“和西子一起?”說:“我先過去,西子也許遲一點再去。”他彷彿是解釋:“有一些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