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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了吉普塞女郎。買了一大堆水果,就好像南京是撒哈拉沙漠,不長水果似的,還買了火紅色圍胸和內褲,說:小槿,這是我送你的吉祥二寶,防邪教防海嘯。 白槿湖不禁淚溼,抱住維棉說:恩,我把它當防彈背心和鐵人三角。 火車緩緩開動的時候,維棉沒有像電視劇裡那樣邊跟著火車跑邊唱《離別的車站》,倒是白槿湖,從一號車廂跑到十六號車廂,只聽見維棉在原地大喊,焰火般的頭髮閃耀著:小槿,你他母親的要是忘了姐們你就是混蛋!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火車開了好遠,白槿湖才坐下來。 一直都盼望著逃離,真的要走的時候,原來是這麼的捨不得。雖然,這個小城市,留給她很多不幸,她盼了這多麼年就是要離開這裡,當真的可以飛離的這裡時,一點都開心不起來,還是會難過,還是會不捨。 她終究還是一個人走的,沒能帶著母親走。 在槿湖的生命中,有兩個最重要的女人:母親,維棉。她那傻傻地不會保護自己的母親,一定還是那麼安詳,隱忍的活在另一個的世界裡。 人活著,就是選擇和被選擇,但最終都是無法選擇,你可以選擇喜與樂,卻無法選擇生死。就像六世活佛倉央嘉措,被選作活佛,他那時已是懂得情思的少年,卻成為藏人眼中的聖人,對於愛情,他又何不似凡人般嚮往,在那焚香的殿前,寫下了: 我欲順伊心,佛法難兼顧; 我欲斷情絲,對伊空辜負。 活佛否無法選擇,何況我們凡夫俗子。 想到倉央嘉措,白槿湖初中時一直都好喜歡倉央嘉措的詩,做夢都希望有一本倉央嘉措的詩集。 擁有的:伊言除死別,決不願生離 剛到學校,安頓好了一切,她買了一個很老樣式的諾基亞手機,辦了張卡,號碼告訴了維棉。 宿舍裡有四個女子,都來自不同的城市,白槿湖也是淡淡的打了招呼,她不想說過多的話,只是對每個人禮貌的微笑。 除了上課,待在圖書館會比較多一些,也會和維棉打上一個小時的電話,最後耳朵都燙了才掛電話。維棉變得婆婆媽媽,一點都不像她以前的風格,話簍子多的要命。 維棉說她救了巷子裡一個落水的男孩,可是救上來之後,男孩的母親卻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她,認出維棉是美容院的小姐後,說這麼髒碰我兒子,別讓我兒子傳染生病了。維棉氣不打一處來,說我是看你丈夫那麼照顧我生意我才救你兒子的。 白槿湖在電話這一頭聽得心裡很悲涼,雖然維棉說的時候是帶著笑,但不難聽出,這件事,讓維棉大大受傷害。 生活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