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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封一封地回著信,原來在世界,痛苦的不只我一個。 沒有再看到那個叫沈慕西的崑曲演員的信,白槿湖想,他定能重回梨園的舞臺了。 當初他問的那個問題,白槿湖想,麵包和愛情,我希望先擁有愛情,然後我們一起去掙麵包。 兩個人,僅有愛,是不夠的。我們的力量,是多麼的微弱,多麼的不堪一擊。 就像我們敵不過命運,敵不過死亡,敵不過時間摧人老。你有沒有曾在某個夜晚,躺在床上,細想從來,想想我們這一生,曾經滄海,都會轉身成空,不怕物是人非,更怕人非物也非。 她最可悲的就是太清醒,骨子裡的清醒。有的時候,清醒只能催人絕望。正是這份清醒,她一點努力都沒有去做,就將陸澍讓給了別人,她都沒有想過要爭取。 人這一生,最不能看的是看破,一旦你看破,你會徹骨的寒到指間。 人生的起起落落,潮漲潮退,你只當是自然現象,如同花開花落,春去秋來。 喬喬也回去過年了,整個宿舍就只剩下白槿湖了,她開始寫一個長篇,想利用好這獨處的時間。 年三十的那天,接到了很多電話,白槿湖的父親也打來了電話,讓她以後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多喝水多吃點,沒錢就說。 她毫無表情地說:離開你那個家,我就一直很好,你放心吧。她心想,她大概是不會原諒他了,甚至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他。 她發現自己是那麼的迷戀上了文字,小時候痴狂的愛看書,現在,迷上了寫書,將自己心底裡的雪月故事,都寫出來,一字字的,自己都看著疼。 就這樣忙了幾天,直到維棉打來電話,大叫著自己又老了一歲。維棉說:小槿,我找到我的下半生依靠了,不是下半身,是下半生,我她姐姐的不當雞了,我要去當鴛鴦了。 白槿湖開心地笑了,說:綿,真的嗎?太好了,恭喜你,我真想見見他。 維棉說:好,等你回來我就帶給你看,他還是公務員呢,並且他不在乎我的過去,他喜歡孩子,我決定改開書店了。 聽得出來維棉是真的動情了,白槿湖為維棉的幸福激動不已。 開學的時候,喬喬最先到宿舍,一見白槿湖,就抱住她,然後從包裡拿出一樣樣吃的遞給她說:想我都想壞了吧,瞧你瘦的。 白槿湖說:喬喬,我這些天過得很充實,我雖瘦了,卻精彩。 喬喬挽著白槿湖的手臂說:我們出去逛逛吧,外面天特好。 :長門一步地,不肯暫回車 出來才知道,天真的暖和起來了,春天是要到了吧。喬喬說著樊高過幾天就來,白槿湖有句沒句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