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上了波瀾不驚的日子,更多的時候,是看書寫字。她是學校的校刊的副主編,寫些稿子掙的錢也足夠她花了,她轉賬了一千塊錢到林流蘇的卡里。 她對林流蘇的媽說過,借的錢,會還的。 :少年已成翩翩男子 還了錢沒多久,林流蘇就來了南京,還有陸澍。 林流蘇和陸澍都在上海復旦,白槿湖望見陸澍,淡淡一笑,那個少年,如今,是翩翩男子了。 三個人吃飯的時候,白槿湖沒有說什麼話,倒是林流蘇話特別的多,說著上海的美食,陸澍只是淺淺的抿一口茶,白槿湖在陸澍的心裡,何嘗不就是那個如茶般的女子。 林流蘇去衛生間的時候,陸澍開了口,說:你過得好嗎? 她點點頭,繼續吃菜,恨不得把臉都埋在碗裡。 陸澍繼續說:你知道嗎?有一個少年,他不愛說話,不和任何人溝通,是一個疊紙飛機的女孩,讓他重新面對這個世界。後來,這個少年找到了當年的女孩,可是女孩,卻不承認她是那個故人。 白槿湖說:也許,也許女孩是真的忘記了多年前年少的事情了呢。 她不會忘記的,陸澍眼神堅定地看著白槿湖說,她不會忘,他們約定,今年的中秋節,薔薇花下見。 哦?是嗎,那祝福他們。白槿湖說。 晚上林流蘇和白槿湖並肩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說著維棉剛來過南京,林流蘇頓了頓,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白槿湖用肩膀擠了一下林流蘇,說:怎麼了,有什麼話,你就說。 林流蘇粉撲撲的面頰,擠兌了半天,說:你是不是喜歡陸澍?我知道,你是喜歡他的對不對,我也喜歡他,我只是不懂當年的自閉症怪小孩怎麼會變成如此好看的男子。 誰又能想到了,依稀記得當時林流蘇提起陸澍不屑一顧的樣子,現在林流蘇卻喜歡上了陸澍。在白槿湖的記憶裡,始終都是一個薔薇少年,潔淨而又孤獨的少年。 與卿在世一相逢,玉樹臨風一少年。 南京是三大火爐之一,夏天是高溫而多變無常的。 陸澍在南京的那幾天,帶著白槿湖把南京的大街小巷都跑遍了。 他就那樣一副公子的打扮陪著槿湖若無其是地在街攤上吃小吃,穿過馬路時他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在煙火綻放地路口停下不說一句話卻彼此都懂,在黃昏並肩聽一個賣藝的女子的用靈魂唱著阿桑的《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