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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蘭布拉大街看著高聳的哥倫布紀念塔,到加泰隆尼亞的小酒館坐坐順便買些葡萄酒,在黃金海岸沿著長長的海岸線吹著海風就像在天盡頭。 在結束巴塞羅那之旅的前一天,慕西說:我們要去巴塞羅那旅行的最後一站了。他是一個方向感極強的人,在舊市區蒙卡答路,槿湖看到了畢加索博物館,他是知道她喜歡畢加索的,這裡曾是畢加索的宅邸。 世界上只有兩座畢加索博物館,一座在巴黎,另一座就在巴塞羅那。 迷戀畢加索,是因為他是有史以來:那一夜便愛上 慕西說:畢加索的很多作品都與女人有關。 槿湖說:不是有的人也是因為一個女人而成為攝影師的嗎? 不得不說,女人對男人的事業和創作的影響力,有時也是不可估量的。 離開了畢加索博物館,他們的巴塞羅那之旅也就結束了,在回國的飛機上,槿湖看著巴塞羅那的天空,心想,自己大約是不會再來了。 回到了小樓,慕西說:終於到家了,繞了一大圈,還是家裡好。 槿湖看著這個剛陪著她在地球繞了大半圈的男人,嬰孩般窩在沙發上,笑了。 慕西說:等我們結婚了,我就再也不離開家了,不去工作,不去應酬,就在家和你度過一生,哪兒也不要去。 那你會厭倦的,槿湖說。 慕西說:不想別的,就想把剩餘的幾十年光陰一秒不差的都用來和你共度。從巴塞羅那回來,我就想馬上就和你結婚,耽誤不得了,就怕你要跑了。 槿湖說:我不跑,還要做飯給你吃。 他們那一晚興奮地都睡不著覺,彼此商量著結婚後的生活,槿湖答應慕西,完成目前的一本書後,就嫁給他。 回到南京不久,王煙找到了她。 在一家茶社裡,槿湖見到了王煙。她早已不是當年人,何來淚染春衫袖? 她以前是那種穿著地攤衣服也是高潔如茶的女子,而現在,即使她穿著寶姿,也能把寶姿穿得像幾塊錢的衣服,她的脂粉味讓她俗了起來。 她轉動著手中的茶杯說:其實,我不喜歡茶,但我知道,你喜歡。 槿湖說:煙煙,你變了。 王煙說:這些日子,最聽不得的就是說我變了,一聽就要掉淚。 槿湖無意看到王煙的手臂,扎滿了秘密麻麻的針眼,她一下就傻了,煙煙,你在吸毒? 王煙苦澀的點點頭,說:我這個月,已經見了很多以前的朋友,跟每一個人告別,而你,是最後一個,因為不知道怎麼面對你。 槿湖說:煙煙,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王煙低頭,許久,才開始說話。 我是在0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