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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西問槿湖:我們結婚好嗎?然後我們去看北極光。 槿湖看著慕西的眼睛,那裡面有世界上最溫暖的湖水,槿湖想,是該結婚了,她拉著慕西的手掌,在他的掌心裡划著: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慕西看著這個曾經因為滿身傷疤而從來不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她現在是這麼的安寧,那麼,就該一生都讓她過這樣的生活,內心平靜,安詳的幸福。 槿湖靠在他胸膛,低聲喃喃:我現在總覺得一輩子,是那麼的不夠。 慕西抱緊著她說:我這輩子,都會做你的夸父,為你追趕太陽,給你最明耀的溫暖。如果有來生,你做我的孩子,我補給你這輩子你缺失的所有父愛。 槿湖仰起頭問:你們男人都喜歡自己愛過的女人投胎做自己的女兒嗎? 慕西用下巴摩挲著槿湖的額頭說:大多男人最愛的女人不是母親和妻子,而是女兒。 那為什麼自己的父親不愛自己呢?槿湖想。 有的時候,真的會想,我們口口聲聲說一輩子、一輩子。一輩子究竟是多久,我們又從何而知呢?也許一段感情列車剛出發的時候,那時就以為這就是一輩子,這也會是一輩子,可是列車開著開著就偏離了軌道,也就是出軌了,一輩子就這樣在生命沒結束但感情結束中斷開了。 但也許我們真的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指天發誓:上邪!吾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情意最濃最濃的,卻命薄如絲,突然的就中止了生命,那就是列車提前拉閘停靠了,一輩子就這樣在感情沒結束但生命結束中斷開了。 想到《上邪》,不得不想到另一首敦煌曲子詞——《菩薩蠻》:枕前發盡千番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海面秤錘浮,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所以,一輩子很難是不是? 不由得想到兩個關於一輩子的短小故事。 :曾有一個女子 慕西作天真樣說:你看,我是這麼的重要,你的神經中樞系統已經離不開我,你的心肝脾腎肺也擺脫不了我,你說,我們馬上完婚好不好?這樣可以洞房了。 這個壞蛋,不是早就洞房了。 槿湖說:那我們婚禮定在五月份吧。四月一日,我要去海南,我在維棉的墓前答應過她,每年她的忌日,我都會去看她和那棵樹,因為她對我說,她一直以為那棵樹下站的應該是兩個人。等我回來我們就籌備婚禮,你要做好當新郎的準備。 慕西說:我陪你去好嗎?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距槿湖在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