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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盡快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是誰在後面支使殺害龍哥。但看著小媛可憐兮兮的樣子,不忍心拒絕,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怕沒有名分的兒媳婦一去不回,龍哥母親自告奮勇的跟著小媛回家收拾東西。我和龍哥父親則忙於處理後事。
一個小時,三部車向老家的方向出發。
我和小媛及龍哥父母一臺車,我開車,龍哥父親坐在副駕駛室,小媛抱著孩子和龍哥的母親坐在後座。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龍哥母親不時抓起一把紙錢,開啟車窗向外撒去,嘴裡還不停的喊魂。
“小龍,我的崽,回家囉!”
略帶哭音的喊聲,聽在心裡,感覺背脊都涼颼颼的。
我從後視鏡觀察到,小媛木然地抱著孩子,眼睛空洞的望著前方,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只有孩子,好奇的四處張望,咿咿呀呀的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沒多久,架不住長途的疲倦,躲在小媛的懷裡睡了過去。
十個小時後,在天空黑幕拉開之際,終於抵達老家湖南衡陽。
把龍哥的遺體請入早就準備好的棺材,堂屋裡紮起了靈堂。
忙完一切,不知不覺己經到深夜,向龍哥父母告辭,又叮囑小媛看在龍哥的情傷上,儘量忍耐,不管別人說什麼,都裝作聽不見。
還沒走到十公里,小媛的電話就了打過來。
“斌哥,你能不能回來,我一個人生地不熟的,我害怕。”
電話裡,小媛壓著嗓子,應該是躲在個地方打電話。驟然的打擊,讓她喪失主心骨,把我當成了她的依靠。
小媛的恐懼也不無道理,醫院的風波讓她心有餘悸。
一個身為正宮有恃無恐,又是她的地盤,被收拾是分分鐘的事;一個是孩子的親奶奶,要求孫子留下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現在是龍哥的家務事,我不好摻合太多,以免給人誤會我和小媛有曖昧的關係。
不敢在電話裡說的太多,安慰了幾句,就狠心掛了電話。
還是放心不下小媛和孩子,匆匆和父母見上一面,吃個早餐後,那父母的埋怨聲中,又驅車來到龍哥的老家。
龍哥父母頹廢的坐在棺材邊,和昨天比起來更顯得蒼老。看到我,龍哥父親強打起精神,招呼我坐下。
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第一句話就說:“昨晚熬的太晚,他們母子倆還在睡。”
又滿懷滄桑的感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