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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個毛線,大帥才二十五!”
“噯,對了,大帥人呢?”
”聽說是傷心狠了,送靈都不曾來。”
“那是傷心狠了,聽說是上次邊城來了一夥倭寇,大帥帶人去遭了埋伏,關鍵時刻白毅給他擋了槍子……”
“嚯!”
“那他是為他死的。”
人們議論紛紛,伴著那喪葬隊的炮竹鑼鼓聲,到底還是細細碎碎地傳遞到了這邊這條街上。
街道盡頭的“徐記裁縫鋪”打從過完春節之後一改婦人小孩進出絡繹不絕的熱鬧,門前冷落——從門前往裡一看,只見這陰雨天氣陰霾之下,屋內昏暗,只聽見雨打屋簷的響動……也不知是掌櫃的過於吝嗇還是純粹懶得動彈,居然是油燈也未點一盞。
店鋪之內渾渾噩噩的氣氛,與門外隔著一條街道白事的“熱鬧”完全相反,映襯出一絲絲怪異的荒誕氣氛。
良久。
就在人幾乎要懷疑店內空無一人只是獨獨開門虛作幌開門營業。這時候,那正堂古木縫紉車後,一個爬伏其上,幾乎和旁邊富太太裁完旗袍剩下的碎布料子混為一團的身影動了動,一名頭髮有些亂糟糟,看著莫約二十來歲的黑髮年輕人抬起頭,睡眼朦朧地揉了揉眼睛。
他眉眼細長,右眼下一顆淡紅淚痣,薄唇看著沒來由讓人覺得生得有些刻薄。面板白皙,大約是陽剛不足的關係,看上去不是那麼好相處的冷淡模樣——
這便是徐記裁縫鋪的掌櫃的,徐書煙。
徐書煙年方二十有二,說話口音好像不是地地道道的古鹽城的人,反而像是京都上流人士。但是徐記裁縫鋪卻是北朝國成立以前,還以“朝代”論年代時就已經在這古鹽城紮根兒了……百年來,逢年過節,大街小巷上走的年輕婦人,無論富貴,身上穿的大約半層以上來自徐家。
徐書煙生得一雙好看的手,那是一雙一看就屬於裁縫的手,總是乾淨細白的,弄不髒任何精貴的料子;左手中指靠近根部的地方有薄繭,那是握裁縫剪的地方,徐書煙是個左撇子。
徐書煙摸了摸縫紉機手邊的小抽屜,拉開小抽屜,從放滿了針線的小抽屜裡摸出一個小鐵盒子……修長的指尖推開鐵盒子,他從裡面拿出一支菸草,是西洋那邊漂洋過海來的舶來品。
劃了火柴,徐書煙懶洋洋地點燃了手中的菸草,奶白色的煙霧繚繞模糊了他有些蒼白的臉,他微微眯起眼,衝著店鋪角落裡淡淡道:“大帥,地上涼。”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