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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大佬之一。
我突然有些放心,有這樣的人在溫酒身邊,組織應該不會對她的生命安全造成什麼威脅吧?
當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愣住了。
因為我是來負責監視她的,對於監視之人,如何能存著這種心思?
可她……是我的朋友。
我以‘工作調研’的理由來到南城,以為一直會這樣風平浪靜下去。
直到溫酒的母親出現,直到溫酒無意間說,那批貨的秘密可能在她父親送給她的遺物裡。
只要能找到那批貨,我就能救出我妹妹。
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彙報給了組織。
我以為我自己能狠的下心來的。
可是……原來我做不到。
我不想讓溫酒死,更不想傷害她。
但我找不到能兩全其美的方法。
我想死。
直到江肆也出現。
我第一次體會到戰慄,就是那種面對未知的恐慌。
他好像全知全能的神,知曉我的身份,連我妹妹被困他都知道。
他說我替你救妹妹,你和我一起演一場戲。
是能不讓溫酒死,能救我妹妹的戲。
我答應了。
那天在北橋別墅,我以為我能好好地演完這一整場戲。
可溫酒在紅著眼眶問我是不是因為任務才接近她的時候,我還是差點心碎。
怎麼會是因為任務?
如果是因為任務,我怎麼會答應演戲,來保證她的安全?
我早已經把她當成了知己好友。
在炮火連天的山莊,在我聽見江肆也說已經救到我妹妹的時候,我突然釋然了。
我開始反殺組織,我討厭這些人。
是他們讓我手染上鮮血,不能堂堂正正站在兩個最好的朋友身邊。
我其實早就預感到了自己的死亡。
警方子彈穿透胸膛的那一刻,說實話,沒什麼感覺。
之前的每一次槍傷我記得都很疼。
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我在看到溫酒驚慌地上前抱住我時,我居然先是竊喜和高興,而不是疼痛。
我聽見她悲痛的質問,惶恐的祈求我不要死,我感受到她顫抖的手。
我抬手撫過她淚流滿面的臉,輕聲說你不要哭。
她喃喃說我已經讓警方放你一命了,為什麼他們不聽?
我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