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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溫酒又想起江肆也親手寫下的一篇又一篇隨筆日記。
她到底有多好,值得江肆也拼上性命,賭一個虛無縹緲的重生。
溫酒都不敢想,江肆也這一世就這樣看著她被欺負,被凌辱,卻不能出手相助。
難怪當時的王老伯說,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正在沉默的注視著你,你受傷,他會比你更心痛,你傷心,他會比你更絕望,你的日子暗無天光,他的生活會比你更加漆黑蒼茫。
江肆也小心翼翼的護著她,卻無法干涉這些她既定的命運。
那些她撕心裂肺痛苦的夜晚,他一定比她更加難熬。
溫酒垂眸,早已經蓄滿淚水的眸落下淚珠,她忍不住的抽泣,捂住自己心口。
司機是個留著絡腮鬍的大叔,他擔憂地頻頻回頭看:“姑娘啊,你沒事兒吧?沒什麼過不去的坎,你這麼哭,你父母愛人的可要心疼死了......”
溫酒哭得更傷心了:“我沒有父母......”
那大叔心裡一咯噔,這下真說錯話了!
“姑娘對不起,我......”
溫酒落著淚搖頭:“沒事,謝謝叔叔,我沒父母,但有愛人,我現在是要去見他。”
司機連忙點頭,一個勁的道歉。
直到溫酒下車,他還一個勁兒的對不起。
溫酒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一直襬手說沒事兒。
進了醫院大門,溫酒輕車熟路到了頂層的VIp病房,然而推開病房門的那刻,溫酒大腦轟鳴。
病床上空空如也。
江肆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