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抱著豬啃 (第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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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韁野狗不回頭”沒有簽約MCN，但是有自己固定的商務。寧朝火速找到商務，把事情一說。
商務回覆說，客戶是要投一些影視吐槽號，商務手裡對接的吐槽號還沒排滿，他說他正要找寧朝呢，問寧朝要接嗎？還沒等寧朝回，他又說。
【A商務^-^隨時線上有單洽談：客戶看你之前做吐槽好幾期，做成連載的那個模式挺好的，這個能做嗎？】
【狂奔狗寶寶：狗哥嘴硬，沒有不能吃的飯！】
【A商務^-^隨時線上有單洽談：笑死，那我給你接了，回頭結算。前面幾筆款項下週一就到賬哈！】
【狂奔狗寶寶：哎我問一下，客戶這次是反向營銷嗎？】
【A商務^-^隨時線上有單洽談：對啊，想做好劇的誰請馬軒皓啊？！這次就是要猛草播放量，與其毫無水花，不如全網嘲爛，能恰死忠粉和好奇路人兩頭的點選量，這不很好嗎？】
是很好。
寧朝收了錢，狗哥漲了粉，閔烏出了氣。沒什麼不好，市場環境就是這樣，寧可黑紅，也不要寂寂無名。這點寧朝早就明白。
可他對著手機，卻想起了明燃站在他面前，眼睛亮亮，談論夢想和初心的樣子。
這年頭，做夢的早晚被同化或者被弄死。
寧朝默默地把無骨雞爪吃完。奇怪的是，明明平時他吃飽了吃好了就會很開心，此時卻感覺有些不快樂了。
比在明燃面前吃不到甜筒和雞叉骨的時候，更不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