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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想著聯絡幾個大粉，付錢啊給福利啊什麼的，讓她們更多時間來營業。”
“比如站姐，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產出影片的，這個、對，這個妹妹也不錯，嗯……各種粉，各種屬性的都得要，畫畫的肯定要，像這個妹妹，死活不磕cp的，典型的事業粉，必須要啊……”
寧朝聽得心不在焉。
結果突然聽見老唐一句話。
老唐：“她這什麼名兒……喔，【誰磕cp揍誰】。”
寧朝正吃巧克力棒呢，差點兒沒嗆著。
老唐信心勃勃：“這個妹妹肯定要拿下的。她作品質量很好，五個圖裡面四個能出圈，還都是大規模出圈！而且她不磕cp，畫的都是團向的，這種很適合和公關部那邊配合搞宣傳口！”
王臨悉湊過去看。
“這個妹妹還有暱稱，哈哈哈叫揍揍。笑死，暴躁老姐，愛了愛了。”
寧朝：？你愛個錘錘？！
他表示抗議。
“不是吧？還要拿下粉絲？”
老唐：“追團的大粉，其實是有數的，全網也就那些。有錢有閒願意飛著追的，更是少數中的少數。肯定要聯絡管理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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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揍揍：“……人家八成肯定不能幹吧，人家沒準有自己的工作的。”
老唐堅持：“這種願意大量產出優秀作品的，肯定是鐵粉了。好好商量商量，肯定願意的。”
寧朝：“……肯定不願意。”
老唐是什麼人啊？專業經紀人，有的就是能力和耐心。
“沒事兒，她要是不願意的話，大不了我飛過去和她見一面，請她吃個飯，親自和她說。”
寧朝：“……？”
你別過來啊——！
於是當助理聯絡到揍揍的時候，她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不就是配合宣傳，加強產出嗎？
沒！問！題！
助理還和寧朝說笑：“哈哈哈哪有你說得那麼難？”
寧朝三白眼看著助理。
是，是不難，你沒看見我剛才藉口上廁所就是為了和你微博私聊嗎？？
笨蛋助理哼唧！
助理跟寧朝聊天：“其實這個揍揍，我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小號。”
寧朝：……？
你怎麼知道？？啥難道只有我是笨蛋嗎？！
助理就說：“你看她畫畫，不是畫著玩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