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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寧被判了兩年零三個月。
庭審現場,陸知宴低著頭坐在律師旁邊,看起來毫無壓力,兩條長腿隨意分開,從桌子下面伸出去。
這本來就是一場已經知道結果的戰爭,毫無懸念,對方律師幾乎就是來充個數,並沒有起到什麼實質性作用,最後法官一錘定音,陸知宴才抬起頭。
來法庭對於陸知宴來說就好像逛了一趟超市,他甚至只穿了衛衣衛褲,看起來真就像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就顯得對面的傅寧更加可憐可笑。
——用了這種醜陋的手段最終還是輸在了比自己小十歲的人手裡。
陸知宴看著對面傅寧一張臉,感覺好像短短几天他就蒼老了不少,眼眶周圍一圈明顯的烏青,應該是熬了好幾個夜了,當然都快進監獄了,他應該也沒心思睡覺。
三十幾歲卻像是四十多歲的年紀,身上的西裝和被警方帶走那天是同一套,領帶已經沒有了,襯衫也皺皺巴巴,估計這麼多天都沒有機會換。
他和陸知宴差不多年紀的時候開始創業,本來在別人眼裡也是後生可畏,只不過相比於陸知宴,他的抗壓能力太差,受不了打擊和失敗,更沒有重新開始和挑戰自我的勇氣,所以自從卓宴開始起步,拿走太多晟寧的生意,晟寧就一直在走下坡路,這麼多年也沒有起色。
傅寧看著陸知宴,準確的說或許是怒視,陸知宴不閃不躲地回應他的目光,對峙片刻之後,陸知宴目光下移瞥了一眼扣在他手腕上的銀色鐐銬,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傅寧的眼神已經開始四處飄移,手也往回縮了縮,但是臉上仍然帶著明顯的不甘和憎恨。
如果不是他腦子不夠用,沒有留下這麼多漏洞,他真就差點毀了卓宴,判兩年零三個月並不長,甚至可以說是便宜他了,但是現在法庭之外,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晟寧已經宣告破產,就算傅寧出獄之後,估計也沒有機會再東山再起了,一個老闆有前科的企業哪有百姓買賬呢?
陸知宴看著警察把他帶走,傅寧路過他身邊的時候狠狠瞪了一眼,陸知宴回他一個不屑的眼神,站起身從另外一個門出了法庭。
Becky在門外等他,“這麼快啊陸總。”
“板上釘釘的事兒,法官比咱們都著急。”
“那咱們下一步?”
“下一步?收購晟寧啊,現在不收,等什麼時候呢。”
陸知宴晃盪著車鑰匙在指間轉了一圈,遞給Becky,“你開。”
“好的。”就算他不說,